吃過晚飯,曲風抱著柳婉婉坐在了游泳池旁邊,花薌和囡囡下去游泳了,蕭雨和小九則是回去了,戴柔和紅衣在客廳裡說話,每一幕都很溫馨。
曲風為柳婉婉褪下了鞋子,把玩著一對小腳,輕輕放進了水池中,柳婉婉一邊撲騰著水一邊嬌笑著,聲音悅耳,只是她那一雙渾濁的美眸讓曲風看得心中一酸,拉著柳婉婉的手徐徐說了起來。
“婉婉,幽哥哥給你講個故事,從前呢,在華夏的西北之地有一座很大的雪山,雪山上有一頭巨大的白狼和一個小男孩,從小男孩開始會走路開始,便天天早上跟著白狼跑進大雪山中玩耍,漸漸地,小男孩長大了,也學得了一身技藝,在他四歲那年,有個小女孩被送到了大雪山上,這個小女孩很漂亮很漂亮,但是她有病。”
“幽哥哥,小女孩有什麼病?”柳婉婉突然開口問道。
“小女孩有著先天性血管壓迫症,導致她氣血不足,從而各個器官出現了衰竭,也出現了躁狂症,而大雪山上只有這小男孩修煉了佛家真氣,於是,這個小女孩便交給了小男孩治療,小男孩每天用修煉出來的佛家真氣為小女孩療傷,但是小男孩體內還有一種很壞的真氣,必須要進行調節,否則小男孩便會死去。”
“毛毛蟲!”柳婉婉突然說了一句,而且還轉過了頭看了曲風一會,喃喃說道:“你不是我的幽哥哥。”說完之後又要發狂。
曲風急忙抱住了柳婉婉,看了花薌一眼,花薌會意,便帶著囡囡上岸,四人一塊進入了客廳,花薌將囡囡送到了蕭雨那裡,曲風則抱著柳婉婉直接進了臥室。
“對啊,是毛毛蟲!”曲風抱著柳婉婉就像哄孩子睡覺一樣,柔聲說著,“小女孩就每天晚上在小男孩為自己療傷之後開始吸毛毛蟲,把那種很壞的真氣趕走,就這樣,一直持續了六年。”
“不對,還有然然,她也吸的,”柳婉婉又蹦了一句出來,然後再看看曲風,再一次喃喃說道:“你不是我們的幽哥哥。”將我的幽哥哥改成了我們的幽哥哥,顯然,柳婉婉開始慢慢記起了一些事情。
“是的,還有然然,只是小男孩從來都是在小女孩小嘴裡噓噓,而且小男孩很舒服。”曲風正說著,忽然發覺自己的褲子被褪了下去,柳婉婉竟然用小手抓住虯龍,俯身下去,仔細看了一會,“這不是毛毛蟲!”
曲風柔聲笑著,抱住了柳婉婉,繼續說道:“可是小女孩的病一直不能除根,於是小男孩便去問自己的師傅怎樣才能治好小女孩,師傅就說了,只有地獄之門中的黑玉能慢慢調理好小女孩,於是小男孩便準備去地獄之門。”
“不去,不去,你敢去我現在就死!”柳婉婉突然尖聲叫著,渾身顫抖著,雙臂緊緊抱住了曲風,淚水也出來了。
“就是這樣的,小男孩沒去成,當天晚上,小男孩就抱著小女孩出去了,他們找到了狼王,小女孩便發下了……”
“待我長髮及腰,哥哥娶我可好?幽幽心曲雪含笑,婉婉然然飄飄~~”柳婉婉再次喃喃出聲,“娥皇女英天驕,嬉戲紅塵逍遙。龍鳳錦被共**,非郎不嫁終老~”
臥室的門沒有關,兩人的聲音傳進了客廳中三人的耳中,花薌早已拭淚,紅衣一臉回憶之狀,戴柔卻是一臉羨慕。
“婉婉好高的才情,那時才八歲!”戴柔輕輕說著。
臥室裡的故事繼續著,曲風摟緊了柳婉婉,緩緩說道:“正因為如此,狼王便讓小男孩從脖子上面拔下了唯一的三根金色狼毛,交給了小女孩。”
“婉婉一根,然然一根,飄飄一根!”柳婉婉繼續接著說道。
曲風笑了笑,接著說道:“那天晚上之後,小男孩便對小女孩說要去修煉,讓小女孩照顧好他的一隻鳥,小女孩答應了,然後小男孩便進山修煉去了……”
“嗚嗚,是我把幽哥哥的獵隼餓死了,幽哥哥再也不理我了!”柳婉婉開始哭泣,漸漸地變得癲狂,對著曲風又打又咬。
曲風只是緊緊抱著她,在她耳邊緩緩說道:“可是過了幾天,小男孩便在夜裡偷偷跑了回來,親手殺死了他心愛的獵隼,然後又離開了,三天後,小男孩回來了,硬是誣賴小女孩餓死了他的獵隼,從那以後便不再理小女孩了……”
說到這裡,柳婉婉突然安靜了下來,耳邊響著曲風的聲音,“小男孩離開了,他去了地獄之門,因為他怕小女孩不讓他去,所以便想了這麼一個辦法……”
“後來呢?我的幽哥哥怎麼樣了?”柳婉婉突然又發起了瘋~~“小男孩在地獄之門歷經九死一生,終於找到了黑玉,當他興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