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大哥,二姨娘現在一定恨死她了,果然二姨娘剜了她一眼,那眼睛好像小刀子一樣。
“邑軍,邑軍。”二姨娘動彈不得,只能遠遠地喊著。
扶著哥哥的是夏沐天的一箇舊部,現在歸順了嚴廣,卻不忘記夏沐天的好處,冒死將夏邑軍帶了回來,說起來,夏邑軍真丟人,他的傷不是被搶打的,而是慌亂中從樓梯上摔下來,摔破了頭,還摔得挺嚴重的,一度昏迷不醒,二姨娘這個樣子,大哥又受了重傷,還有兩個這麼小的孩子,秋茵知道,想逃走,沒有那麼容易,除非從正門大大方方地走出去。
二姨娘和周伯幫哥哥包紮傷口,秋茵穩坐在椅子裡,皺著眉頭,一時想不出什麼好辦法來,看起來好像不關心他們的死活一樣。
“秋茵不知道是不是夏家生的,她爹死了,沒看她掉一滴眼淚,她哥傷了,她也不來看一下,真沒良心。”二姨娘嘟囔著。
二姨娘這女人,橫豎看夏秋茵不順眼,夏沐天活著的時候,一直稱讚二女兒比大兒子強,有時候還訓斥夏邑軍太膽小,不如妹妹能事,弄得夏邑軍灰頭土臉的沒面子,二姨娘雖然不說話,卻懷恨在心,總是找機會尋秋茵的毛病,可秋茵心眼兒多,二姨娘每次都討不到什麼便宜。
“我沒良心,早就走出去了,還讓周伯揹著你?”
夏秋茵白了二姨娘一眼,直接搶白了她,二姨娘被噎到了,無話可說,繼續喚昏迷不醒的兒子了。
姐姐夏冬青看到大哥的血,幾乎縮在沙發裡了,她已經沒有往日嬌小姐的姿態了,胡亂穿了衣裝,連頭髮都亂了,一雙眼睛哭得好像桃子一樣,看著她,倒讓秋茵想到了一件事,好像夏沐天生前給姐姐訂了一門親,男方是古家的二少爺,這門親是夏家唯一的機會。
“我想到辦法了,找到古家二少爺,他不是和姐姐有婚約嗎?不能坐視不管吧?”
秋茵說得慷慨激昂,情緒高漲,卻沒有一個人附和她,一個個蔫巴巴地耷拉著腦袋,好像她說的是鬼話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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