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有,傷口上灑了消炎水,簡單地包紮了一下,夏秋茵決定一會兒就去找大夫,可就在她開啟衣櫃,打算找衣服穿的時候,院子裡突然傳來了吵雜的聲音,還有汽車的隆隆聲,難道袁德凱真的來了?
秋茵已經疲憊得沒有力氣了,她轉過身,走到了視窗向外面張望著去,周伯已經將大門開啟了,兩隊士兵列隊跑了進來,筆挺地列隊兩邊,長槍端得莊嚴,看這些士兵的軍裝有點眼熟,卻又不像嚴廣的人,隨後一輛黑色的牛鼻子大汽車開進大門,晨光照射在車身上,透著一層的塵埃,仍舊閃亮奪目,秋茵的心微微一震,這種感覺似曾相識,這讓秋茵不免想到了一個人,古家的二少爺古逸風。
牛鼻子汽車進了夏家大院停了下來,車門一開,一個年輕人跳了下來,秋茵認得這個人,這不是去而復返的許晉庭嗎?他不是回東北鳳城去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許晉庭下了車,走向了後門,拉開車門後,兩邊計程車兵一個個昂首挺胸,行著軍禮,車門處,秋茵看到了一隻白色手套……
彈簧一樣,秋茵從視窗逃離了,心不自覺地加速跳動,他來了,他竟然真的來了。
夏秋茵看到那牛鼻子汽車,白色的手套,已經不需要再看下去了,她終於瞭解自己的一個弱點,就是古逸風,一個月以來,她的膽子退化得如此嚴重,生活竟然多了讓她害怕的人物,而且是越來越膽怯,每次看到他白手套,或者聽見他皮靴的聲音,都好像喝了一杯冰冷的水,炸肺的冷冽,可這種冷冽中又多了一點什麼,讓秋茵覺得自己好像病人,在矛盾中掙扎著。
“古副司令來了,秋茵,快起來,古副司令來了。”
門外是秋茵娘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