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娃的辦公桌前,柔聲道:“達娃阿佳,實在是對不起啊,你借給我用的保溫杯,我暫時不能還給你了。咱們局發勞保的時候還沒到,我就要離開了。我這個人懶,也沒自己買。等以後到新單位領了勞保,再還給你吧!”
“哼,誰稀罕!”達娃瞪了他一眼,把臉扭轉過去。她自己也不清楚,為什麼明知張善水不會離開太遠,自己還會有一種戀戀不捨的感覺?以前自己可是把這個年輕的書記當做可以開心逗樂的玩伴的,按說不應該啊?
“呀,我們的達娃捨不得小張書記啦!”尼瑪取笑著達娃,心想也難怪啊,這個張書記自從那天離開自己家後,好像越來越成熟了,像達娃這樣單純的小姑娘不被他吸引才是怪事。
張善水可不想成為這種花邊新聞的主人公,急忙岔開話題道:“不會吧?只要不分到別的縣上去,今後咱們照樣還是抬頭不見低頭見,有什麼捨不得的?我看達娃阿佳是捨不得自己的保溫杯是真的!”
達娃沒有再說話,尼瑪卻笑道:“她舍不捨得保溫杯我不管,我可是捨不得那串珍珠項鍊,人走帳還在,你可不能忘了!”
“呃……這個我一定會記著的!”張善水逃跑似得趕快溜回了自己的辦公室裡。
下午兩點半,張善水準時的來到了四樓的州委組織部辦公室。他站在門口敲了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