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不好,真的是不能再喝了。這三杯酒我踢他喝,尖措主任不反對吧?”
“不反對,不反對!”尖措知道這是張善水讓自己借坡下驢,自然沒什麼意見,心裡對張善水暗暗生出了一絲感激。張善水喝了趙文革的三杯酒,繼續挨著圓桌的順序給在座的每一個人把酒敬完,一圈下來自己也多碰了十一杯酒,加上剛才喝的六杯,一斤半酒早已下肚,腦袋也有些微微發暈。
他用眼角餘光掃了眼坐在一旁的扎西,只見扎西的黑臉上也已經泛上紅紅的酒暈,心下暗定。看來扎西也不是那種傳說中的海量,或許他年輕的時候是那種海量,但現在肯定已不是自己的對手。這個包間裡,只要自己能頂住紮西的攻勢,別的人應該還不敢強灌自己酒,自己根本不用怕。
“沒來草原前一直聽說咱們天路草原上的羊肉特別好吃,和別的地方的羊肉不一樣,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真的假的,一吃就知道。尖措,咱們要的羯羊肉應該好了吧,你去問問!”
尖措出去不到兩分鐘,就帶著兩個服務員回來了,每個服務員手裡都託著一個直徑一尺左右的大圓盤,騰騰的冒著熱氣。盤子裡是兩大盤鮮血淋漓的羯羊肉,肉上插著幾把明晃晃的藏刀,盤子邊上還放著幾小盤剝好的蒜瓣、椒鹽、蔥段,正是大名鼎鼎的開鍋手抓肉。
張善水其實並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