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心儀的姑娘,所以還是不要有什麼姻緣落在我頭上。”
蕭可眨眨眼,剛要問話,忽然天降一物,朝她腦袋襲來。眼神猛地一變,掌握成拳,一拳擊飛來物。
那異物倏地從阿白耳邊飛過,撩起幾根墨髮。動作快狠準,飛過耳邊的風更是急速。
一顆圓滾滾的冷汗從額頭滴落……
……茅茅,你這麼剽悍,爹媽知道嗎?
蕭可哼聲:“誰敢偷襲我!出來,大戰三百回合!”
阿白默默挪遠了距離——他真的不想讓別人知道他認識她,他的品味真的不是剽悍型的……
“哼!”
牆垣紛紛趴上一些鬼影,朝他們做鬼臉。阿白當然認識他們,明日巷的那些傢伙嘛。這條巷子的頭頭就是他的死敵,因為個子太高,所以人稱鬼高星——比星星還高的鬼。但因為諧音,所以最後大家都叫他高興哥。
高興哥現在滿臉不屑的坐在牆上,以上往下鄙視著他們:“阿白,拿個妹子做擋箭牌算什麼,有本事自己挨白菜子彈啊。”
阿白炸毛了:“明明是你們沒扔準!”
侮辱他什麼都可以,但絕不能忍受說他躲在女人背後。
高興哥繼續哼哼:“我鄙視你。”
“我也想鄙視你打攪我跟茅茅約會。”
“我不鄙視你勾搭豔鬼,但是我鄙視你勾搭道士。”
“我也鄙視你左擁右抱,至少我勾搭妹子的時候是一心一意的。”
“我鄙視你……”
“我鄙視你……”
圍觀的眾鬼準備收拾白菜回家了——跟個不靠譜的老大真是虐點滿滿啊。
蕭可拍拍阿白的肩:“你們繼續,我先回去睡了,好睏。”
阿白髮指:“茅茅,我正在為你舌戰群雄,你怎麼能拋棄我!”
“……”已經困成渣的蕭可欲哭無淚,“那你繼續,我等你。”
阿白心滿意足。
不用睡覺的鬼傷不起,愛耍嘴皮子的無聊鬼也傷不起啊。蕭可默默想著,太困了……耳邊的聲音還在嘰嘰喳喳。
“嗚……嗚……”
兩人吵的正歡,不知哪裡傳來嬰兒的啼哭聲。高興哥又往阿白鼻尖上指:“看!你們明月巷那寡婦的鬼嬰又在不道德的吵人了。大半夜的還讓不讓鬼安靜修行了。”
附近的巷子只有寡婦家一個嬰兒,阿白無可反駁,末了俊臉展顏,笑的無比帥氣:“哦?那又怎麼樣?”
“……”被嗆聲的高興哥一點也不高興!
阿白大為滿意,聲音更柔和:“走,茅茅。”
蕭可抖了抖,簡直甜出蜜來了。
兩人一路往回走,那嬰兒啼哭聲就越大。
進了明月巷,前面陰森森的,路燈掛在高杆上垂吊,風一吹光影浮動,加上晚風寒涼,更是冷颼颼。
哭聲驟停,不聞聲響。蕭可俏眉微擰,回頭看去,什麼也看不見。
阿白也順著她的視線往那看:“怎麼了?”
“有點奇怪。”蕭可警惕將手摁在葫蘆上,這才回身,“走吧,回去洗個熱水澡睡覺。”
阿白眉毛一跳:“洗澡……”
蕭可斜乜之,真想把他扔水裡泡一泡,把腦袋裡的某些不健康思想洗刷乾淨……
終於回到宋家大宅,阿白從隔壁路過時,正好聽見寡婦在哼唱搖籃曲,從牆壁探頭看去,低聲:“剛才有什麼事麼?寶寶哭的這麼厲害。”
年輕美豔的寡婦抬頭瞪了他一眼:“我家寶寶這麼乖,怎麼可能哭,白老大不帶你這麼欺負孤兒寡母的,嗚嗚嗚,一定是跟我家那死漢子一樣,要找藉口趕我走。你們這些薄情郎,負心漢,我呸,我呸呸呸。”
阿白被罵了個痛快,急忙收身,苦笑:“世上有兩種女人不能惹,一是不講理的,二是寡婦,碰到不講理的寡婦一定要能避則避啊。”
蕭可看了看他:“做了那麼久鄰居難道不知道她的脾氣?”分明是關心鄰人,才去問的吧。明知道會捱罵,還是因為擔心去探望。這鬼……好像並不壞。
阿白見她兩眼含星的瞧自己,腰背挺的更直:“怎麼?少女心萌動了嗎?我可以考慮借你個溫暖的……”
“再見!”
“……茅茅你這麼無情一點也不討人喜歡知道嗎,要學學萌妹子,不然你會孤獨終老的。”
阿白苦口婆心跟了進去,蕭可徑直去澡房提桶,到井邊打水。到了那往井口看去,又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