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用溼潤的眸子望著男了媚聲哀求。
「用力點?你希望我這麼做嗎?」
「啊啊……嗯……」
和貴身軀猛一扭,兩名男子下意識地吞嚥一下。這種時候該露出什麼表情才能勾起對方的情慾,和貴可是個中高手。
明知這次失敗恐怕就沒有下次,但和貴就是受不了什麼都不做乖乖等死。
今晚那夥人似乎在主屋開一場重要會議。似乎是看守人數銳減,他們才敢顯露對自己肉體的慾望。
男子的聲音興奮沙啞。
「怎麼辦?對他出手會被罵吧?」
「……只做一次不會被發現的。」
蓄著落腮鬍的男子邊說邊解開褲頭,和貴則裝出陶醉萬分的模樣,還煽情地用舌頭舔嘴唇。情慾被徹底撩撥起來的男子用肉
棒輕敲和貴的臉,淫 蕩地笑著。
「你流著口水渴望男人的模樣,像極了骯髒的小母狗。既然是母狗,就不能用人的方式對待。」
「明明是有錢人竟然跟狗一樣,真是笑死人了。」
男人們解開綁住和貴雙手的繩子,粗暴地讓他躺在地上。其中一人覺得礙事地除去綁在和貴腳上的淫具,舔著舌頭飢渴盯著無力倒在地上的美麗軀體。
「太誘人了,真不敢相信你是男的。」
「喂,快取悅我啊!你的手還能動吧。」
他抓住和貴右手摸上自己的性器。
另一名較矮的男子抱住他的腳準備插入時,看準時機的和貴一個使勁朝對方腿間踢過去。
同時,用力握住右手裡的肉莖。
痛不成聲的悲鳴霎時響遍整間倉庫。
「你、你……想幹嘛……!」
在兩人的慘叫聲中,和貴迅速拉整好凌亂的衣服赤腳往外跑。
等手腳恢復知覺花了不少時間,但也沒辦法。正打算穿越暮色籠罩的樹林時,卻發現眼前的能見度相當低。迫切想離開的和貴,只好朝著山腳下的亮光處前進。一個不小心卻被腳邊的枯樹枝絆倒。
他雙手撐地準備起身,卻發現一個巨大黑影籠罩自己。
「你這小子要逃到哪裡去?」
冷冷的男聲讓和貴倏地抬起頭。手裡握著銳利日本刀的甲田,正殘酷地俯視自己。
和貴的心臟嚇得凍結,但仍故作堅強地說:
「當然是回家。有什麼問題嗎?」
聽到和貴的回答,甲田若無其事地踩上他的手。痛楚從原本失去知覺的手漸漸傳到全身。
「你還是我的客人。」
甲田狠狠朝和貴腹部一踢,痛得他咳嗽不停。
「不,應該說……曾是我的客人才對。」
「你到底……想要怎樣……?」
「我說過只要你反抗,就沒什麼好說的了。受死吧。」
甲田拿起手裡的日本刀劃過和貴臉頰。
細嫩的頰肉立刻出現一道傷口,鮮血跟著滲出來。
生暖的觸感反而讓和貴紊亂的心平靜下來。
是生是死?他正站在兩條路的分歧點上。
——他早已做好心理準備。
「我不可能聽命於你,更不打算把生命交給你!」
「你說什麼!?」'星期五製作'
「抱歉,我早就有託付性命的物件了。憑你們要取我性命,再等十年吧!」
這件事若發生在遇到深澤前,那就另當別論。那時候的他,恐怕連誰要取走自己性命都無所謂。
如今他總算明白,就算被傷得一塌糊塗、血流成河,最後的最後,仍然只有深澤能奪取他的生命。
在那之前,他絕對不能死。
男子一臉你在胡說什麼地瞪著他,突然一陣清脆聲音響起。
「沒錯,快放下你的刀吧!」
熟悉的聲音令和貴心頭一震。
同一時間,數盞提燈高高舉起照亮兩人。
不知何時,現場已被一群制服憲兵包圍。他們手中的來福槍全都瞄準中央的甲田。
跟著憲兵前來的深澤就在眼前,和貴眨了眨眼睛,就怕這只是一場夢。
「什麼,你們竟然……!」
「我叫你把刀放下!」
深澤凜然一喝,憤怒地瞪著甲田。
「你不想要這小子的命了?」
「在你揮刀傷害他之前,我會先殺了他。」
深澤的話太過決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