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殤陌鬧出的笑話,讓那個毫不起眼的我頓時名聲大起,白落纖這個名字就那麼闖進了他們的視線。
“殤陌來,笑一個。”
“白痴!說了不準畫我。”殤陌嘴裡說著不準,卻並沒有阻止。他伸過來的手只是貼心的理順我凌亂的頭髮,他對我的縱容無法用語言形容。即使他每次都說不準,我還是會在每年畫荷花的時候畫一幅殤陌的像。
三年了,我已經畫了三年的荷花,畫了三年的殤陌。每一年的荷花都開得不一樣,唯獨殤陌,三年來沒有任何變化,一直在我身邊。。。。。。
我們不是戀人,卻比戀人還要親密。這些年來殤陌也交過不少女朋友,卻總是莫名其妙的分手。
當我問他為什麼時,他竟‘誠實’的說:“因為她們看不慣我整天跟個白痴在一起!”
所以。。。。。。所以我們的天才冷帥哥就被甩了!每次一想到這個我就會捧腹大笑!估計他從來沒這麼囧過吧。
我的弦外之音,我的有口無心,他總是銘記在心。
作者有話要說:
☆、001 初遇
冷殤陌,臺北T大二年13班學生,經常曠課成績卻好得不得了的天才!文武雙全,除了繪畫和籃球其它樣樣精通的T大校草。但是,出聲名門貴族的冷殤陌早在高中時期就和同樣出生名門的水宸惜交往,這讓T大所有女生望而觀止。。。。。。
第一次遇見冷殤陌的時候臺北正下著大雪,漫天的白雪刺得人骨頭都是冷的,太陽公公躲在雲底發出微弱的光芒。我穿著厚重的棉衣穿梭在大街小巷,尋找一種叫做‘印記’的荷花吊墜。
那天,我幾乎逛遍了所有的珠寶店,終於在一個不起眼的櫥窗裡找到了我想要的東西,欣喜的想要伸手去拿,卻有人搶先一步伸手拿走了。
我失望的看著那女子手中拿著我找了好幾天的吊墜,咬咬唇轉身離開。又繼續逛了幾家店子,卻再也找不到了。
‘印記’不同於普通的吊墜,它雖由很普通的水晶石做成,卻有個非常美麗的名字和動人的故事。
傳說在遙遠的古代,在那個名叫荷花村的小村莊裡。有一個美麗的少女遇見了風度偏偏的書生,少女對書生一見鍾情,書生也對少女一眼難忘。
可是書生很快就要離開這裡上京趕考,臨行之前,書生送給少女一枚吊墜作為定情之物,讓少女等他金榜題名回來娶她為妻。少女帶著焦急的心情等了一天又一天,轉眼,荷花已經開了,卻始終不見書生出現。
從京城回來的人說書生中了花甲,娶了丞相的掌上明珠,永遠都不會再回來這個貧窮的小山村了。
少女不相信,她還是沒日沒夜的等,總在村口張望,希望能看到書生的身影。那時荷花已經凋零,只剩下滿池枯蔫敗葉。。。。。。
日復一年,年復一日,最後,少女等到的,僅是一頭青絲變白髮,昔日嬌顏染滿了歲月的痕跡,而書生的蹤影,卻未曾出現過。
直到有一天,村民在村口發現少女蜷縮的身體早已沒了氣息,她手裡還緊緊握著那枚荷花吊墜。
村民們扳開她的手掌,卻見原本含苞待放的花蕾奇蹟般的盛開了!村民都認為少女是荷花仙子轉世,便把那枚吊墜當作荷花村的寶物供奉起來,取名‘印記’。直到改朝換代,‘印記’流落民間。。。。。。
我是無意中在一本書上看到這個故事的,上面說‘印記’的中間有個‘落’字,那是少女的名字。跟它有緣的人才會在荷花盛開的時候看到那個字,我跟清秋說的時候她還笑我愛荷成痴。她說在臺北生活了18年,還從來沒聽說過‘印記’,也從來沒聽說過這個傳說。
我不相信,覺得‘印記’肯定和我有緣,只因為那個‘落’字偏要出來尋找,反正大學生活很閒,我有多得用不完的時間。
我不知道那時看到的是不是‘印記’,但是我知道它現在被帶在‘安子然’的脖子上。
“安子然?”荷花水晶在微弱的太陽光下反光刺到了我的眼睛,我一抬頭便看到‘安子然’那張帥氣無比的臉。此時他孤寂的斜靠在落池邊的欄杆上,細碎的劉海下一雙深遂的眼睛眯成一條縫。
如果他不說話,我就真的以為是安子然回來了,可是:“同學,如果你是在叫我的話,那麼,我的名字叫做冷殤陌。”他瞥了眼一個人也沒有的大街冷冷的糾正道。
我驚訝的看著那張與安子然非常相似的臉,是的,只是相似而已。許是水晶微弱的光芒刺得我一時眼花,也許是我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