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g湛,但不曾見過,年紀又輕,怕她應付不來,眼下之計,先把這熊衝打發了。
想到這裡,用苗語低聲說:“桑白兄和心蘭在旁護法,歷兒前去對付熊老頭,小心毒”,狼歷領命,師父在旁觀戰,當不會有什麼大問題。
安赤石聽到他們用苗語密謀,果然冷笑,充滿了輕蔑和不屑。狼長祭心中惱怒,卻也不忘叮囑徒弟:“全力對付刀疤老頭,穩守求勝”。
狼歷走到熊衝面前,冷冷地盯著他,功行全身。
熊衝見是個毛頭小子,面露冷笑眼藏殺機,兇惡地瞪著他,也不站起,全身關節一陣爆響,輕蔑地說:“小兔崽子,來吧”。
狼歷跟熊戰江交過手,知道熊家外功獨具一格,這老人是熊戰江的父親,年紀雖老,武功當不會差,不宜硬拼,欺他不如自己靈便敏捷,當以快攻打他個措手不及。
當下有意激怒他,也不客套行禮,右掌一翻,向他的天靈蓋當頭拍下。
熊衝果然大怒,不理他掌,右拳“呼”的打來,反應力道尤勝壯子。
狼歷早有準備,身形左閃,左掌切他來拳,右掌變拍為抓,撓向他的眼臉。熊衝如起身迎敵,自覺有**份,一招“脫袍讓位”,避過掌抓,右臂回手抓他右手,狼歷不與他硬拼纏鬥,左足微一用力,身子快速詭異地閃到他左側,斬向熊衝左頸。
熊衝見他變招神速、身法jīng妙,如果一味託大,坐著對敵,必不靈便。只好站起身來,左臂一擋,右拳打向他胸口。
狼歷見他起身,反而竊喜。如他穩坐,自己只能近身短打,既要防他力大,又要小心旁邊的安赤石,非己之長。站起來打,自己身法快,又可攻他全身,反而大有勝算。
那安赤石也已看出,微一皺眉,又不好說什麼。
熊衝起身後,自覺無拘無束,腰馬合一,拳腳生風追得狼歷滿亭子跑,看似大佔上風,卻根本打他不到。狼歷則以迅捷的身法躲避他的猛攻,一方面觀察對手招式身法的漏洞,伺機而動。
兩人正在遊鬥,安赤石突然轉頭看向樓梯處,果然片刻後一個高大的黑影一步步走了上來,卻是狼天野。
…………
狼族進去熊風山莊後,狼心蘭因為有責任協助狼長祭,所以帶上面具下車觀戰。馬車上就剩下了狼天野二人。白雲依一單獨與狼天野相處就心慌意亂,也不敢看他,小臉微紅乖乖的坐在那裡,不知在想些什麼。狼天野則好奇地透過車門紗簾觀望,聽他們的勾心鬥角,看他們的對打攻防。
這次和大家來中原,全是新奇事物。看到的都是漢人,說著漢語。他們雖然都很乾淨好看,但不說真話,不像苗人,喜怒哀樂全看得出來。
狼天野眼見狼族面對熊家和各路豪傑大獲全勝,然後又都往後面走去,馬車也一直跟到一座亭子下,心蘭四人上了亭子,半響卻沒有下來,然後又看到狼歷和一人在上面打了起來。
絕不能讓心蘭有什麼危險,擔心她受到傷害,所以狼天野下了馬車。他的出現,立刻引來一片sāo動,大家都沒想到這怪異馬車中竟坐了這麼一個大個子,既英俊而且眼睛冒著淡淡綠光,該不是什麼狼族王爺吧。
狼天野也不理眾人,徑直走上亭子,樓梯入口處的狼藏足微微壞笑了一下,狼毒花看著意中人一露面就震驚全場,心中充滿自豪,甜笑著讓開了路。
…………
安赤石也沒料到上來的是這麼一個人,他內力jīng湛,於打鬥之中聽到有人上了樓,腳步雖輕卻速度驚人,知道來了高手。不想卻是個異常高大的英俊青年,不禁眯著雙眼,冷酷仔細地觀察他。
只見他上來後,首先看了黑袍女孩一眼,然後順著她的方面看向自己,眼中泛著綠綠幽光,充滿敵意卻沒有絲毫畏懼。
安赤石心中突然一震,想起一人,竟有些恍惚,脫口道:“怎麼是你,你……”。
一直看著他的狼心蘭心中奇怪:“這老人竟然認得天野?這怎麼可能”。
但見安赤石突又清醒,表情怪異的一直打量狼天野,突然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狼天野不答,站在狼心蘭身邊,讓她感到十分溫暖踏實。
狼心蘭見安赤石不理那邊打鬥,仍是打量狼天野,就問:“你認識他?”。
安赤石機jǐng一笑,卻不回答。
狼心蘭心中明白幾分,試探道:“你既然見到他,當知他的來歷,不用我們多說了吧”。
安赤石嘿嘿一笑,說道:“不想苗疆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