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當然也沒人再留意我該喝的酒沒喝這種事了。
“你以為什麼!”大概是因為前輩和本浦夫人尚在幾步之外的不遠,協會長還算剋制地壓低了聲音,“當年是誰纏著我說就算是當牛做馬也想要加入協會,我怎麼沒想到你其實胃口這麼大,拿我當墊腳石?”協會長宛如強勢的上司對不聽話的下屬般毫不客氣地直白訓斥再一次明晰地展示了協會里的階級序列,聽到如此嚴重指控的山邊明顯也急了起來,豆大的汗珠不斷從那油膩的腦門滾滾滑下,慌忙辯解道,“沒有這種事,我根本就沒有這種想法,況且也只有協會長這樣有關係有人脈的人才能領著大家越走越遠越做越好,我一直是這麼信服著的。。。。。。”
“他們到底怎麼了?”一胳膊肘悄悄戳了我一下,是白馬桑,這傢伙早已經忘掉了被阿明指出“無責任求交往”時的尷尬,一臉探究和感興趣地觀察著協會長和山邊有意思的互動問起我來,雖然八卦之心對於一直豎著耳朵聽著身旁對話的我來說也是一樣,白馬桑你這樣摸著下巴盯著人看也太明目張膽得惹人嫌了點,於是也一胳膊肘戳回去,示意他靠後點別看熱鬧得太明顯,剛做完示意動作一抬頭,十分巧地和幾步之外的前輩對上目光,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