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郵件這樣說道。
於是我想趕緊告辭擺脫尷尬的希望也破滅了。
“那個,我帶了紅酒牛頰肉、醋汁海哲皮和鰻魚壽司,都是我母親的拿手好菜,請趁熱吃吧。”我十分慶幸還有個話題可說。
“謝謝。”回到客廳的手冢前輩身上已經沒了網球包,開啟客廳裡碼放整齊的玻璃保鮮櫃,取出一罐電解質飲料,“喝什麼?”
“水,謝謝。”反應過來是在問我,我趕緊回答,從對方手中受/寵/若驚地接過瓶裝水,儘管不渴我還是開啟連喝了幾口。
事實證明,對於我們錯過的微妙原因手冢前輩也不是全不在意。之後的氣氛一直顯得尷尬而僵硬。
手冢前輩坐在飯廳裡一絲不苟地吃飯,我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默默地喝水。
安靜得能聽到屋外輕風掠過枝頭的聲音。
。。。。。。
幸運的是敲門聲不久就響起來,我立刻從沙發上彈起來去開門,門外。。。。。。卻是一個身著和服的威嚴老人。
“爺爺,你回來了。”身後傳來手冢前輩沉靜禮貌的聲音。
“恩。”雙鬢髮白的老人聲音沉厚,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