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個打算,畢竟愛情對時之狐來說太重要,特別是繼承父親力量的月。。。一旦開始便無法終結。」
「她。。。不能讓自己忘記嗎?」
千代默然,把餘下的酒都一口氣喝完,臉蛋通紅的,也喝太多了吧?
她把分瓶放到爐邊,瓶底遺留的幾滴映照火光,跟小顆的紅寶石沒兩樣。
即使深遂也能燦爛地閃耀嗎。。。?
「連她自己也沒發現吧。。。在零之前,叫做許樂的男孩,月沒有愛過他,只是在離開居介之後,遵從本能去尋找被愛的感覺,所以才會在六年裡什麼都沒發生?嘿,色狐狸怎可能不好色。」
但是,依賴是件很恐怖的事,結束的時候,她還是會很痛苦吧。。。
「別把女兒說得。。。」
「你想哪去了?居介是我的親弟弟,是她真正的舅舅哦。」
「欸。。。重點好像在最後那句才對。」
「做了哦,她和零。」
「。。。。。。。。。。。。。。。。。。。。。。。。。。。。。。。。。。」
也許是因為酒精的作用,大膽到連女兒的私事都搬出來講了,灰閻開始考慮是不是該把她踹進房裡休息,她卻焉然站起,輕拍裙襬上不存在的灰塵,跚躝地拿起另一個分瓶走了出去。
「真是讓人厭倦的迴圈啊。。。」
灰閻滿心擔憂,只好跟在後面,瞥見較早出門的夜剎在不遠處的樹下慢吞吞地走著。
「其實我也聽不明白,你口中說的迴圈,是怎樣的?」
「他們一直想結束的事,相戀、失戀、忘卻,問題在於忘卻的方法。」
「只要不忘記,就不會重新開始。。。」
「Bingo!沒有藍狐,也不存在忘卻。」
「誒。。。?」
「等月醒來,你就會明白了。」
「哈?別故弄玄虛呀,都說這麼多了,繼續講吓去吧~」
「你就是這副德性才會整天到晚被養子拒絕的吧?娘娘腔的。」
灰閻驚呆,「吶,千代醬,說話不要這麼直接。。。嗚。。。好嗎?」
「快回去,人類,這裡很冷不是嗎?」
「喔,但是讓你獨個兒的。。。真的可以嗎?」
「哈,你覺得我像是胡思亂想的型別嗎?快進去。」
與外表不符的口氣。撇開相貌,單用話語判斷的話,她應該屬於豪爽嚴厲的成熟型別,但是。。。有時意外地脫線。。。
那兩個人有可能討論的話題,唔。。。所以決定出來透透氣,不知不覺到了森林另一邊的湖泊附近,理所當然的,水面已經結冰,日前融雪之後又再下降溫度,以致冰面凹凸不平。
燃點香菸,冰藍的畫面添了一重薄霧。懷中的槍枝,在它上面磨損的痕跡,證歷了幾多風雨,即使如此,還是會有所猶疑。。。
〃師傅。。。為什麼吸血鬼要傷害人類呢?〃
〃因為他們是無法抗拒本能的可悲生物。。。〃
「也不是隻有吸血鬼呢,對吧?零。。。」
時之狐,本來不是俱威脅性的種族,要將槍頭指向他們。。。能像對吸血鬼那樣簡單直接嗎?
「切。。。還是回去吧。」拋棄被飄雪熄滅的香菸,喃喃地折返。
夜間,飄忽不定的雪,停止了落下的跡象。
在月雅的房間裡,又想了很多,在她入睡之前沒機會問及的事情,例如房間在角落的膠籠。。。對了,還沒看過她完全的狐態。
「呃,還是不要看到比較好,畢竟那是。。。」他自言自語地牽開被子,才發現床沿的小板凳上折迭好的絹布。
白色的。。。和服。。。
過去的傷疤在騷動。但是,看到鏡中的自己,跟以往的截然不同,很微妙的感覺。
「零,快出來吃飯呀,東西都快要結冰啦!」
她所期待的不是那樣的自己,所以也不想重回那樣的日子。
「爐上的鍋子還會結冰嗎?少來。」他回應敲門的黑主灰閻,徐徐地穿好鞋子,迎接外面的光。
結果還是忍不住問向千代,「她房間裡那套衣服,是你的嗎?」
「哈?。。。啊,你說那件和服!來這邊之前特意給月訂造的。」
「。。。為什麼?」
千代茫然望向他,很快又笑開,「那麼,零,為什麼會在意?」
「啊。。。那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