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想知道周硯和周準的事,可以來找我。”
“不必,我可以自己問他。”拐角,埋入夜色。
心口不一。她不要命才去問周硯,她是心動的,可她更多是害怕。害怕周硯的懲罰,害怕聰明反被聰明誤,害怕……她怎麼這麼膽小了?
總之,留著點心念,卻不打算去找。
開了門鎖,魏瑪窩在沙發上,薯片配肥皂劇。魏瑪喜歡肥皂劇,喜歡看裡面人物的服飾,偶爾為其中的悲歡難受。
“沈眉,回來了?你昨晚?”魏瑪回頭,問她。
“哦,我最近要照顧一個朋友,住他家。回來會告訴你的,這幾天不用為我準備飯菜了。”回臥室,整理行李,聽到魏瑪應了幾聲。
好像心情還不那麼好,對她也不跟以前一樣熱烈了。
她心裡微微悵然,不過旋即放開,所有的,都當做過眼雲煙吧。
簡單收拾了衣物,帶上電腦。拖著行李箱準備走,突然看到那副溫暖到不像話的油畫。爬上床,踮起腳,費勁地去拿塞好的照片,摸索了好久沒有。結果又深入了,費了好大勁才拿到。塞進褲子口袋裡,太大,對摺。
匆匆和魏瑪告別,打的。本來來回都打算走路的,被顧栩生拖延了時間。所幸她出門時,他已不在。這個人到底為什麼這麼固執?
罷,不想。
她回去時,周硯正好到熱水,目光涼涼地望著她的行李箱:“你買了一箱子的鹽,難怪速度那麼快。”
調侃,諷刺。
不過她為什麼內心抑制不住樂呢?
“我住這幾天。食宿你包,活我幹。”說得坦蕩蕩。
打著這個主意呢。
“行。”他朝她招招手,“來,過來。”
“啊?”她被他莫名的舉動弄蒙了,一步步走向未知。
第79章 天雷勾地火
她迷惘,狀態之外,不乏勾引。當年她半死不活,他一眼明瞭:璞玉。他見過的美人太多。徐蓁蓁年輕時在他心裡無法超越。他知道,她適合什麼:魅惑,勾引。盯住她妖嬈的身姿。忽而口乾舌燥,喉結起伏,大口飲了滾燙的水。把杯子隨手一放,坐在雕刻繁複的紅木椅上,一手慵懶扣桌面,一手闌珊搭在椅背上。“迎接”她。
他姿態明顯,她走到他面前,發虛地問:“你要幹什麼?”
回答她的是比言語清晰的動作。長手一攬,把她按坐在他膝蓋上,掌心貼住她腹部,像在溫柔撫摸。
“沈眉。”
“嗯。”她才應聲,脖子就被光速移動的右手扼住,力道之大,瞬間被疼痛、窒息感侵蝕。說不出話,手攀在他手背上,試圖掰開,脆響聲接連不斷。結果,徒勞無功。
男人力度不減,右手肆意下滑,遊移在褲子邊緣,觸碰布料下的面板。探入,輕輕釦打,滿手滑膩。
兩種極端的感覺衝擊。她腦海中迸發出激烈的火花。欲生,欲死,粗礪質感的指腹死死扼住她脖子,喊不出聲。唯有沙啞的低音,而男人下方的侵略更沒有止住,單手,勾弄她情海的極致。
他又怎麼了?雖然不至於死,但她臉漲得通紅,快斷氣了。
“沈眉,這個世界,誰都可以要你的命。”他平靜地說,眼底雖波瀾不興,身下卻起了反應。
原始,本能。
“唔。”冰火兩重天,她勉強出聲。總算明白了些他的意圖。
“你不強大,只會重蹈覆轍。”兩手力度都是一加,“不要犯傻。”
天,情潮澎湃,甚至蓋過了死亡的幻滅感。巔峰之至,她恍然間明白,周硯極端的瀕臨地獄的追求。真是,要命,而偏有些欲罷不能。
嫌她蠢!的確,她藉口蹩腳,做事倉促,全被他看穿。
她習慣了,他決然不會真的殺了她。說出口的殺意是提醒,他是在意她。
她的身體還在震顫,她死生不能的表情,他一覽無餘。
覺得夠了,才一齊鬆開手。指尖溼且濡,隨手擰在她身上的布料。
不想女人不是安分坐著平穩呼吸,反而不要命地大幅度轉身,姿態侵略性十足。坐在他膝上的同時紅唇欺上他,勢要吻個不死不休!
是的,她連氣都沒勻過來,脖子上的腫脹感還很明顯。她就是忍不住!她深深淪陷了,聽憑本能,啃噬他的唇齒。
眸色深沉,映著她潮紅的臉。覆手,按壓,深入。
戰地轉移到冷硬的桌面……天雷勾地火,形勢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