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關了水。扔給她掛在浴室的浴袍。
洗了好久,她倚仗他站起靠著洗漱臺站起,扯起蓋在臉上的浴衣。動作輕緩穿上,溼漉漉的頭髮還披散浴袍上,滲著水。她一手抓起一把頭髮,像是得寸進尺,軟軟地說:“頭髮。”
要我幫你吹?
周硯想到的第一句話,而他看到可憐兮兮的目光和黑白對比鮮明的出浴美人,只有一個動作。傾身,扛起服軟的她。
第13章 特殊福利
再次全身心仰仗周硯,沈眉有些發矇:她應該只是要吹頭髮。沒來得及想太多,她就被周硯甩手扔在床上。幸好床夠軟,不然她身上又要掛彩。
他站在他面前,表情看不出任何鬆動的跡象,不疾不徐解開剩下的襯衣紐扣。
得到福利需要付出代價,她懂。
不過她現在,發燒、渾身磕碰得早就散架,地上的門鎖和半開的門……只要魏瑪回來,什麼都看得到!
周硯的目光鎖在沈眉露出慌色的臉,風姿自生。
溼漉漉的黑髮半開成朵花,水珠在陽光的折射上熠熠生輝,閃。這樣的她,不知能勾到多少男人為她前仆後繼,可惜,她只配讓他得到。
甩手扔了襯衣,他半伏在床上,雙膝夾住了她的胯部,不給她動彈的機會。
“你幫我。”周硯看著眼睛四周妖異粉紅著的她,沉聲。
會意,無力反抗。沈眉艱難起身,“噗”,手滑又摔回。他大手一攬,把她扶起,雙手虛虛攏住她的後背。粗糲、令人戰慄的質感,竟像毫無雜念。
半眯著眼,搜尋到金屬質感的物什,伸手,意識早回籠大半,三下五除二解下了他的皮帶。手捏黑色皮帶,她問他:“你扔?還是我扔?”
手拿皮帶,黑白強烈對比,加之媚眼如絲,怎不讓人澎湃?而周硯,腦子裡劃過的是,沈眉戒毒時,他手拿皮鞭幫她去癮的場景,湧上久違的快意。
“你扔。”
早死早超生,沈眉已經找不到自己,只想著快快結束。她扔了皮帶,動作給身體帶來完美的顫動。她閉上眼雙手勾住周硯的脖頸,順勢往下躺,直接讓男人覆上自己。
也是低訴的哀求,就這樣算了。
周硯並不急急覆上她,而是隔著幾厘米的距離,俯身打量她。久到她睫毛微微顫動像要睜開,才落吻在她眼上。
她懂,不讓她睜眼。
隨之而來便是一場狂風暴雨。她只覺得自己又在南城大江裡翻滾沉浮,每當她放棄求生時,他就會伸手撈她一把,撿回她一條命。
肯定是她燒糊塗了,為什麼她覺得周硯溫柔!比平時都溫柔!疼痛只是來源於昏沉的病和本來的傷,致她命的是熟悉又陌生的快感!
太累,不知過了多久,她索性撒手,昏過去。
醒來強烈的頭疼感消失,睜眼,渾身脫力,隨便動一動都痠麻。腦子裡浮光掠影般回放周硯……她著急四顧,夕陽西下,陽光橘黃,多了暖。而門鎖已換上新的,彷彿未曾破過。回到自己,頭髮全乾,披散在前胸,身上穿著長袖的深紫色睡衣,看不出任何痕跡。若不是她動手撕開領口,看到鎖骨處一排整齊的吻痕,她真覺得……她只是做了一場夢。
又覆上衣服,她起身,瞬間暈眩感,但能站穩。不由嗤笑:這周硯的殘忍治病手段,有時候就是驚奇地有用!
剛洗漱完,接連不斷的門鈴聲刺激了她的耳膜,快步跑出去,在客廳搜尋了鑰匙的身影……周硯也是行動派,直接把門鎖全換了。
在鞋櫃上,她開門,順手抓起兩把鑰匙。
“沈眉,我的鑰匙怎麼沒用了?你換鎖了?”魏瑪進門,問得有點急。
“嗯,有壞人來過,鎖壞了,我就換了。”沈眉也不算說謊,周硯絕不是什麼“好人”,遞給魏瑪一把鑰匙:“新鑰匙。”
“什麼?”魏瑪接過鑰匙,緊張得把她看了個遍,“沈眉,你沒事吧?”
沈眉消受不住,轉移話題:“魏瑪,幫我去買點退燒藥吧?”
“啊?”
“我病了。”眉頭一皺,真難受了。
魏瑪突然高興得跟小孩子一樣,生怕她後悔似的,轉身就出去了。
第14章 周硯的暴虐 為阿月巧克力加第一更
魏瑪買藥回來給沈眉熬了粥,小姑娘圍著花色圍裙,坐在沙發隔著門縫看歡快的身影,第一次覺得,那個姑娘叫魏瑪,和顧清清沒有半點關係。
她是不敢輕易給出情感與信任,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