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越。”
李越的身子一下子被拋到半空中,沈蝶煙看的膽戰心驚忍不住喊出聲。濮陽宗政一直將注意力放在她身上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李越的情況。等他現的時候李越整個人已經快要砸在地上了。
濮陽宗政抱著沈蝶煙騰空躍起衝到李越跟前,同時將沈蝶煙攔腰扛在肩上,伸長另一隻手眼見就要抓住了李越的衣領卻被一個水色的身影擋住了。
沈蝶煙只覺得風從上邊吹著脊背,正冷森森的時候卻忽然停止了,她只看到濮陽宗政的背上平整的衣衫。
“李越,李越他怎麼了?你放我下來。”她拍打著濮陽宗政的背部慌亂的問道。
“沒事,他沒事,你別急。”濮陽宗政一邊說著一邊扶著沈蝶煙的腰肢和肩將人穩穩當當的放下來。
沈蝶煙轉過身就看到身體孱弱很少外出的李夫人攬著李越的肩膀,一雙秋水般的眼睛盯著書院的大門,充滿了戒備和怒氣。
“李夫人——”沈蝶煙還未說完話就看到一個年紀在四十多歲上下的道士。以沈蝶煙的眼光來說那是個讓人看著極不舒服的人,卻並不是因為形貌醜陋或是面容不善。那人眼睛眯成一條隙縫,精光四射,天生個尖下巴也就罷了,偏偏還留著一撮不論不類的山羊鬍,更顯得此人賊眉鼠眼。
那人嘴角竟然帶著笑意,一雙令人生厭的眼睛從幾人臉上來來回回的滑過,最後兩根如樹根般的手指夾著還不到三寸由於的鬍鬚一遍遍的捋著:“還真是好運氣啊,一個兩個三個……除了上次剿滅的那妖孽,天昊門好久沒遇到什麼對手了。”
濮陽宗政聽了這話,臉色氣得微白,若不是沈蝶煙在此,他早就將眼前的人一掌劈成兩半——這幫道士,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