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實的待著別出去。5。”濮陽宗政將一碗玫瑰露甜湯推到她跟前。
沈蝶煙只好點頭,對於這一點,濮陽宗政很是堅持,她自然不會特意去觸龍鱗。
她沈蝶煙,自幼在這十三殿長大,與濮陽宗政青梅竹馬,成*人後自然而然被濮陽宗政金屋藏嬌了。前些日子,她私自出去,卻不小心墜崖摔著了腦袋。於是,這二十多年的記憶就成了一張白紙。
“多虧了百雨金姐姐尋著了我,要不然我就等著躺在山谷裡喂狼了。不過,她為了我受傷,我真是過意不去。下次我一定離那懸崖遠遠的。”
“下次?還有下次?你再敢亂跑我就在你腳腕上鎖上鍊子,整天讓雀鳴鷥庭看著你。你就是有本事惹出事情來,每次都要讓人操心收拾。8。”濮陽宗政說這話的表情一點都不像是開玩笑。
沈蝶煙穿著稍微厚些的夾襖,臉上略施粉黛,頭在腦後編成一束,在邊角繡著幾隻各色蜻蜓的絹帕垂在胸前,十足的大家閨秀的模樣。
濮陽宗政接著繼續說:“下個月大吉日,冊封典禮的時間就這樣決定下來了,你說怎樣?”
“按你的意思,隨便。”沈蝶煙不經意的說,“今天你的幾位夫人來三暉閣找我了。”
濮陽宗政本來給她夾著小菜的手猛地一頓,隨即又迅恢復正常,漫不經心的問:“她們來做什麼,你們談了什麼?”
“能有什麼好說的,不就是過來看看我麼。9。”沈蝶煙有些不滿的皺著眉說:“幾個女人,一開口就沒完沒了,滿屋子的粉脂香氣,鬧死了。”
“既然不喜歡,何必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