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嫂子,最近氣色不錯,聽煙兒說你昨天出門了?”
李夫人朝沈明廉道了一個福:“讓沈夫子笑話了,昨天聽說在後山現了第三具屍體,每次都是在聽念卿說如何如何,可總也聽不出什麼頭緒,所以想親自看一眼。”
“那看出什麼了沒有?”沈明廉急急忙忙的問。
李夫人笑著側過身:“沈夫子還是進屋來說吧。”
沈明廉也覺得自己是有些心急了,笑著看了院中的李郎中一眼:“也好,我們去談事,讓念卿兄去做飯。”
“沈夫子,您別開念卿的玩笑了。您請進,念卿,我去燒飯,你來跟沈夫子說吧。那些事,我想一想都覺得不舒服,”
李夫人說完這話,就沿著屋簷下的陰影緩緩的走到隔壁間的廚房去了。李郎中看著李夫人進屋後才把視線轉到沈明廉身上:“你怎麼這麼快就來了,好歹也要等我燒完飯。”
“這可是人命關天的事情,你還真的能沉不住氣。嫂子嫁給你這麼多年,可真真的是十指不沾陽春水,今來為君做羹湯。”
李郎中根本不在乎沈明廉的戲謔:“我好不容易才討回家的老婆,自然要捧著供著。別跟我閒扯廢話了,進去再說。”
李郎中家比不上沈家的窗明几淨,即便是正中午,屋內還是顯得陰暗。窗戶緊閉,只開了個門扉。沈明廉坐在窗邊稍微把窗戶開啟了一些,透進些光在屋內。
李郎中看到後抱怨了一句:“你還把自己當成了一朵花呀,連進個屋子都要照照太陽。”
“我也不知道最近是怎麼回事,是不是這年紀一大眼神也就跟著不好使了,周圍稍微暗些眼睛就看不清東西了。”
“回頭我給配幾幅明目護眼的藥,你若是上了年紀,那我豈不是要躺著床上等死了麼?”
“念卿你胡說什麼呢?”李夫人雖軟言細語,可明顯已帶著些嗔責。她將茶捧至桌邊,李郎中自己伸手將兩碗茶接了過去:“沒什麼,同明廉賢弟隨口開了幾句玩笑。”
“哪有人開生死的玩笑,這種事別亂說,當真一語成讖。”
李夫人說完這句話後就退了出去,腳步輕盈如仙子。沈明廉看了自然讚歎兩聲:“嫂子的這身氣韻風姿,若是能讓煙兒學了半成去——”
聽到別人誇自家娘子,李郎中自然眉開眼笑。他一手揉著自己的手臂連答話的聲音都帶著喜氣與得意:“那是那是,算了,跟你說著正事吧。昨天的那具屍——”
沈明廉卻忽然一臉嚴肅之色擺手打斷李郎中的話:“你們家李越呢?這些事情還是不要教小孩子聽見了好。”
“這種事情還用你來提醒,我早就把他打出去了。中午要吃飯的話就讓他去找煙兒。”李郎中呷了一口茶,似乎要準備長篇大論。
………【第三十九章 懷疑】………
“三具屍我都仔仔細細的看過了,除了第一具男屍慘不忍睹外剩下兩具女屍倒是完整,甚至完好的讓人憷。以我的判斷就是起碼敢確定第二件和第三件命案是出自同一人之手。”李郎中說完還點了下頭,以肯定自己的現。
沈明廉卻不買他的帳:“我來不是聽你說這些的,嫂子是怎麼看的?”
“吾家莞爾曰,此確實為妖魔精怪所為。”
“然後?你不要再同我繞**陣了。你不知道,我現在見著煙兒整日同那人在一起都提心吊膽的,就怕哪天沒留意,我的煙兒就被人從後山上現了。”沈明廉說的戰戰兢兢。
李郎中卻點點頭:“聽你的意思也是懷疑那人了?連莞爾都看不如他的真身究竟是什麼,況且我們也不知道梁家的小子是不是還活著。本來以為他養好傷一走了之了便罷,誰知竟然出了這種事。”
“難道我們不能先下手為強?”沈明廉皺著眉問。
李郎中斜著眼看著沈明廉:“誰去動手,你可別說是吾家莞爾。我給那人看診的第一天回家後她就覺得不對勁,那人可是厲害的角色,即便是受傷時修為不夠氣息不穩也不是我們能解決的。否則,我們也不用裝了一個月的傻瓜佯裝不知他的身份。那三人都是被採盡了陽氣所致,兩位姑娘可是同妖怪行過男女之事的。至於那男子,則更乾脆,直接被用外力吸取。所以,三件命案出自同一人也是說得通的。”
“這麼說的話,那兇手必定是男性了?”
李郎中笑著說:“不管男女,原本你就懷疑那人,何必說出這種話來?”
沈明廉瞪著李郎中:“你就一點都不擔心?”
“那人又不是兇手我的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