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的花蛇嚇得魂飛魄散,以至於她現在每次去菜地都要拿跟竹竿敲敲打打後才敢下腳。
她走的小心,所以看到茂盛的沿階草叢中有抹別的顏色的時候還算鎮定沒被嚇得跳起來。她不斷的朝那個東西敲打,卻現它沒有任何動靜。
莫非是死的,或者是別的東西。沈蝶煙心想,同時小心翼翼的靠近,伸長竹竿撥開如簾幕般的沿階草。
——竟然是個人!
沈蝶煙甩手扔掉竹竿和籃子,兩步跑進沿階草叢中。那人一看就知是個男子,背朝上俯趴著看不清面容。沈蝶煙蹲在男子身側,雙手推著他的肩膀用力的把他翻過來。等看清楚男子的面容的時候沈蝶煙臉上露出比看到蛇還要驚嚇的表情。
這個昏倒在書院後頭的男子,竟然是昨天父親才當做範本誇獎的樑子銘,更是沈蝶煙她心中暗自惦念之人。
樑子銘並沒有受傷的跡象,只是那臉色白的駭人。沈蝶煙雖然擔心他躺在這裡會被蛇蟲啃咬,但還是心急火燎的跑回了書院。
沈夫子正一手執卷一手拿著把戒尺聽學生在背書。沈蝶煙直接推門闖進去,沈夫子見女兒如此驚慌失措也顧不得訓斥禮法教養了忙問:“怎麼了?”
“梁大哥昏倒在後山。”
“什麼?他不是剛離家去京城準備來年的殿試麼,怎麼會在後山?”
“您先別管這些了,韓曦,你帶著幾位同學幫我把梁大哥抬回來。”
沈蝶煙的話剛說完,韓曦就跟幾個男孩子把手裡的書一扔,撒腿跑了出去。沈蝶煙追在後面喊:“你們朝哪邊跑的?這邊這邊。”
沈夫子朝眾人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