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土地比較硬實,沈蝶煙摔得有些疼,更何況身上還壓著個男人。不過幸好在倒下的瞬間濮陽宗政手掌張開護住了她的後腦。
“摔疼了沒有?”濮陽宗政的雙唇貼在沈蝶煙臉上,細細的舔著那些細小的傷口,“你看滿身的傷,你若覺得悶可以告訴我,我自會帶你出來。”
沈蝶煙掙扎的更厲害了:“濮陽宗政,求求你,你放我走,我要回去。”
“回去?回哪裡去,這裡就是你的家。”兩人貼的極近,身體疊著身體,他的唇就停在沈蝶煙小巧秀麗的鼻尖:“煙兒,你哪裡都去不了。”
從他口中吐出的話似乎已經決定了她以後的命運。沈蝶煙甩頭不從,濮陽宗政的手就像塊墊子護著她的頭,她的力氣就像要碾斷他的手:“濮陽宗政,你究竟想幹什麼。你明明已經對我做過那種事情了為什麼還不放過我。宮中愛你慕你的女子多如繁星,更何況又都是絕色。我一介凡塵,你把我困在這裡有何用?”
她雙目中透著哀求,連聲音都帶著細細碎碎的哽咽聲。
“事到如今你居然還問我要什麼。煙兒,我每天不停口的愛語你難道都沒有聽進去麼?旁的女人縱使再美麗,我眼中也只有一個你。”濮陽宗政慢慢的抽出墊在沈蝶菸頭下的手。
他的聲音越輕柔,沈蝶煙就越害怕。尤其是近在咫尺的那雙妖異的紅瞳,讓她感覺自己被猛獸盯上一樣可怕。不對,眼前的這個男人比任何猛獸都要可怕。
“你是我未來的帝后,是我的妻子。兩人行夫妻之事又有何不妥。是不是,煙兒?”他歪著頭,溼熱纏綿的吻落在她的頸側,“你看今晚的月色多漂亮,這以天為被以地為床多好。”
原本身體僵硬的如木頭般的沈蝶煙聽到這話後開始奮力掙扎。濮陽宗政怕她受傷,扣住她的雙腕壓在頭頂。
身上原本就很單薄的衣物被撕開,傳入耳中的布帛斷裂之聲彷彿是在撕扯她的皮肉。她紅了眼,扭頭張口咬在濮陽宗政扣住自己手腕的左手上。
嘴中很快就嚐到了血腥味,眼淚與血跡口涎沿著嘴角留下來。她仍不鬆口,死死地咬住,恨不得把他的血肉咬穿筋骨咬斷,把自己的牙齒咬碎。
濮陽宗政卻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他的右手扯開兩人之間礙事的衣物,託著沈蝶煙的柳腰抬高几分後勻稱挺拔的身子便猛的向前撞進去。
………【第三章 抵死纏綿】………
“啊——”突如其來的劇痛迫使沈蝶煙張口喊出聲。殷紅的血跡從她的嘴角蜿蜒而下,“痛,好痛,停下來,求求你。”
沈蝶煙瑩白如玉的身體被壓在一堆衣衫之中。兩條修長細緻的腿被迫張開,濮陽宗政伏在她身上。他**著身子,蜜色的肌膚在月光下如上好的琥珀,結實卻不誇張的的肌肉包裹住他修長有力的軀體。
“濮陽宗政,你放開我,求求你,不要再進來了,痛死了。”沈蝶煙已經顧不上羞恥,難堪的在濮陽宗政身下啼哭求饒。
“乖,放鬆,一會就不痛了。”濮陽宗政原本扣住沈蝶煙雙腕的手已經放開改為托住她的後頸,輕柔的吻不斷落在沈蝶煙的額上眼上,可精壯的腰肢卻前後擺動的越用力快。
身體彷彿是被鈍器來來回回的鋸著碾壓著一樣。沈蝶煙痛得受不了,伸手不住的扣著身體兩旁的紅土。
濮陽宗政的雙眸就如鮮血一樣越顯得豔麗。額上鼻尖上沁出一層薄汗,結實的肌肉隨著猛烈的動作不斷的鼓動、收縮。忽然他注意到沈蝶煙的雙手不斷劃拉著泥土。他鬆開原本託著沈蝶煙後頸的手,然後順著她光滑細膩的面板一路來到她的腿側。濮陽宗政一把抓住沈蝶煙幾乎不用一掌就能握住的小巧膝蓋,另一隻手仍扶住她的腰,兩手同時微微用力,竟然將沈蝶煙抱了起來。
“啊啊——”沈蝶煙一下子坐到濮陽宗政的身上,體內的東西似乎更進去了些。
“你鬆開我,疼,真的好疼。”沈蝶煙不斷的捶打這濮陽宗政。
撞進來,退出去,再接著更用力的撞進來,反反覆覆。濮陽宗政緊緊地將人卡在懷中,用力之大幾乎要把人揉進自己身體中。
“煙兒,煙兒……”
濮陽宗政的低語在沈蝶煙聽起來飄渺的不像是真的,唯有他此刻給的疼痛是清楚的。為了停止這種痛苦,沈蝶煙雙腿緊緊的環住濮陽宗政的腰,放軟了聲音哀求:“求求你,好疼,停下來。”
濮陽宗政卻不似以往那般憐惜剋制,反而越動情,動作更加猛烈:“你是我的,只能待在我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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