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瞞著我,還不快喝酒賠罪!”
秦崢當下也不推拒,接過酒來,也便喝下。
一時那罈子酒沒了,路放吩咐下去,又有侍衛送進酒來,三個人開懷暢飲,喝著時,忽又想起包姑說的把銀子都埋在這院子裡了,於是三個人便取了鏟子來挖。挖了半響,總算挖出一個箱子來,果然裡面是白花花的銀子!
秦崢此時已經半醉,當下笑指著那銀子道:“瞧,有這麼多呢,乾脆都給包姑做嫁妝好了,真個是白白便宜了你!”
託雷一時想著包姑,也是看著那銀子傻笑,笑著笑著便倒在那裡了。
託雷侍從見此,便上前告罪,背了託雷要回下腳的客棧。
路放還算頭腦清醒,見秦崢眯著眸子抓著酒罈子不放的樣子,知道她是已經失了神智,見眾人走了,便抱起她來,徑自回屋去了。
他們今晚所住的屋子,卻是昔年路放所住的那間抱廈,並不大,裡面只有一張床,躺一個人足矣,躺兩個人卻是侷促。當下路放抱了秦崢躺在那裡,攬著她,兩個人緊緊相貼,氣息縈繞間,路放不由低首,唇舌侵入她的口中去吸吮她的味道。
兩個人的味道實在並無不同,都是濃濃的酒味。
秦崢嚶嚀著醒來,睜開迷濛的雙眸在這黑暗中看著路放,蹙眉道:“咦,這是哪裡?”
路放笑凝著她,道:“這是以前路小夥計所住的那間抱廈。”
秦崢迷茫的雙眸四處環顧,隱約認出這裡,便道:“怎不去當日我那屋呢。”
路放卻湊著秦崢,笑道:“我就喜歡這一間。”說著時,又去吸吮她的唇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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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二日,小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