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部分(3 / 4)

單言,當下翻身下馬,卻是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單言忙將她扶住。

秦崢拉著單言道:“你回來了啊?”

單言聽她醉意不輕,便皺眉道:“怎地喝成這樣?路放在哪裡?

雖說如今路放當了大淵的皇帝,可是單言是鳳凰城人,別人敬畏他,可是單言卻並不一定要敬畏他,是以他如今直呼其名。

秦崢聽到“路放”這兩個字,卻是眉間一皺,不滿地道:“你管他在哪裡!左右不在這裡!”

一時說著間,她拉著單言道:“走,上馬,我們去喝酒!”

單言看她醉得兩眼迷離,竟然莫名帶著一股嫵媚,心中狠狠一蕩,就被她這麼拉著,兩個人一起上了馬。

騎在馬上,單言從後方半摟著秦崢,竟然彷彿聞到一股似有若無的香氣,那香氣雖在燻人的酒意中顯得越發稀淡,可是單言卻是嗅覺極為靈敏之人,此時又靠得秦崢極近,是以才能聞到。

他胸臆間彷彿有什麼開始醞釀,只恨不得更靠秦崢近幾分。不過他到底心中自有底線,是以咬牙忍住。

誰知道,兩個人同騎片刻,秦崢卻是乾脆仰著,靠在他胸膛上。單言越發不自在起來,心中只覺得有什麼在抓撓,他知道再不能這麼騎下去了,卻見路旁有廢棄的驛館房舍,便道:“秦崢,你累了嗎?不如我們下來,歇息片刻再走?”

秦崢正覺得肚子裡都是酒,這麼顛簸來顛簸去不舒服,頭腦也實在是暈沉,當下同意,於是兩個人一起下馬,進了那驛館。

此時的譚悅,看著前方這兩個人,心中升起怪異的感覺。他是多少知道單言之前和這皇后秦崢有些瓜葛的,此時兩個人孤男寡女同騎一馬,又是這般親密,實在不妥當。他待要上前制止,可是卻又師出無名,要知道如今秦崢才算是她的主人,他自然不能阻止主人去和哪個男人抱著……

譚悅心中尷尬,只盼著路放早點回來,制止這一幕,又或者蕭柯回來也好,好歹拿個主意啊!

卻說秦崢和單言進了那廢棄驛館歇息,卻見這驛館中有許多的茅草,並有一個土炕,那土炕上也放了茅草,想來是有那過路人曾經在此將就吧。

當下單言見秦崢醉得幾乎不省人事,便要扶著她坐下。

誰知道秦崢卻是拉著他的袖口根本不放開,口中道:“單言……”

單言單膝蹲下,黑眸認真地凝視著這個女人,低聲道:“秦崢……”

秦崢醉眼朦朧,斜斜地瞅著單言,那淡漠的眉眼卻是帶著一點別樣的妖嬈:“你以前不是想娶我的嗎……是不是……”

單言臉上發紅,呼吸跟著急促,他咬了咬唇,道:“是。”

秦崢手指著單言,迷醉的眸間忽然有了不滿:“我原本也想嫁給你的,結果你在我染上瘟疫後,卻不知道跑到了哪裡去!你始亂終棄,你拋棄我!你這個——”她原待要說什麼,將這個男人痛罵一番,可是大腦暈沉沉的疼著,卻是想不起來,最後只能眯著醉眸在那裡發楞。

單言聽的這個,卻是緊握著她的手,辯解道:“沒有,我沒有始亂終棄,我也從來沒有拋棄過你!”

秦崢聞言,卻是唇邊挑起一個醉意盎然的笑來,道:“是嗎?你沒有拋棄我?那好吧,現在我們來……”

她打了一個酒嗝,大著舌頭道:“路放,你以為天底下只有你一個男人嗎?難道離開了你我就只能獨守空房嗎?你可以有後宮三千,為什麼我不能去找別人!”說著,她忽然趔趄著站起來,歪歪扭扭地倒向了單言的懷中。

單言怕她摔倒,忙將她抱住,可是她倒過來的勢頭很猛,於是這一下子,兩個人就一起倒在了草窩裡。

秦崢在上,單言在下,她乾脆騎在他肚子上,勾勾手指頭道:“來啊……”

單言望著騎在自己身上勾著手指頭的女人,滿面通紅,咬牙道:“秦崢,你如今已經是大淵的皇后了!”

秦崢面上一冷,望著單言的醉眸中竟有鄙視之意,口中喃喃道:“你這個膽小鬼!原來你連這個膽量都沒有!”

說著一抬腳,就要從單言身上下來。

單言聞言,眸中陡然透出倔強,他忙一伸手,按住秦崢,不讓她離開。

他咬著薄唇,急促地喘息著,額頭也滲透出汗滴。

他望定上方那個一別數月如今竟然已經帶著涼淡嫵媚的女子,低聲吼道:“不,秦崢,別走!”

他想起過往,想起自己為了她而歷盡艱難去抓遊喆,想起自己為了她踏遍千山萬水只為了一罐苕子花蜂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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