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解釋道:“這個倒不是我做的,是以前從書上看來的。”
秦崢眨著雙眸,凝視著路放,像是從來沒認識過他一般:“你不是少年有為的大將軍嗎?怎麼還讀這種淫…詩?”
路放微紅了下臉,道:“有一個表哥給我們看,我們也都跟著看看了。”
秦崢笑了下,眸中彷彿有什麼在跳躍:“那就再來一首給我聽聽。”
路放笑道:“不過是看了幾眼罷了,就記住這個,再要卻是沒有了。”
秦崢卻是不依,纏著他道:“可不許藏私。”
路放聽著,眸中盪出萬千柔情蜜意,低聲道:“我何曾對你藏私過。”
秦崢將手拄在他的胸膛上,搖搖晃晃地道:“說得也是。”
一時路放有些心動,口舌發乾,喉嚨也發緊,便盯著上方的秦崢道:“飛鳥想入林,你說該怎麼辦?”
秦崢陡然聽的這個,明白過來,以前他倒不曾說得如此直白,當下臉紅了下,便道:“那你今日需還得依我。”
路放想起這些日子來自己的疑問,便趁機道:“你如今倒是不同往日,也不知道哪裡學來的。”
秦崢聞言,便想起這送書的段青又已經失蹤,頓時一掃這半日來的自在,扯了下唇角,道:“原本是我母親段青派人送來的,一本叫《梅中秘的》冊子,我看著極好。”
路放聽了這個,這才明白,於是不由想到那丈母孃和自己年紀相仿,沒想到竟然要給自己女兒這等冊子,不由得暗暗蹙眉。
132|自入洞來無敵手(77nt。)
在落甲山呆了兩日,秦崢和路放辭別了蘇盼和霸家父子,便騎馬前往鳳凰城。
到了鳳凰城後,早有圖招財派了人前來接應,說是眼看著路錦就要生產了,離不開人,路錦也聽說弟弟要來,在那裡盼著呢。當下秦崢和路放忙進了城,卻見路錦肚子已經很大,走起路來都要人扶著。根據遊喆的說法,她身子骨弱,說不得哪天就早產了,是以如今分外小心謹慎。
路放和姐姐敘舊過後,便找來遊喆,說是要請遊喆過一下脈。遊喆倒是也精明,笑望著路放,道:“小夥子近來很是得意啊。”
一語雙關,既指了路放登基為帝一事,也暗指路放和秦崢魚水之歡極為和諧。
路放不言,於是遊喆為路放把脈,良久後,他笑道:“你素習武藝,根基極好,元氣旺盛,只是切記,雖然是少年血氣之時,這床笫之間,也不可太過氣盛。作為男子,萬要記得,便是再心愛女子,也不能太過驕縱。”
路放當下不懂,面上微紅,不過還是道:“遊神醫,可否細講。”
遊喆見他如今倒是不比往日那般冷寒,態度極為恭謹,當下便將自己多年經驗盡數傳之,說道:“譬如這閨房之事,你如今年紀,雖然可天天行之,可是到了老時,必然有筋疲力盡之時,到時候力有未逮,豈不是大大不妙?倒不如如今你收心斂精。”
路放聽了,卻是似懂非懂,他萬不曾想到,這種事情還有如此機妙。
遊喆見他依然不開竅,只能壓低聲音,細細問道:“你如今房事頻率如何?你最盛之事,一夜幾次?”
路放越發面紅,不過依然道:“除了不便時的幾日,其餘時候幾乎夜夜都有。每夜少則一次,多則三四次。”
遊喆聞言,連連搖頭:“這個就大大不對了,隨是少年方勇,卻是不宜天天。便是日日都有,也不能一夜拋上數次。你是新婚燕爾,自然疼愛妻子,可是萬不能如此放縱,需要知道含而不射,養精蓄銳,方是長久之道。”
路放聽聞,越發納罕,於是繼續請教,這老神醫便附耳對他一番傳經授業。
路放聽完老神醫的話,心中恍然之餘,卻又問道:“敢問這個和子嗣可有妨礙?”
老神醫搖頭道:“這個倒是沒有,你根基深厚,便是如今放縱個兩年,也無妨礙的。”
路放聽聞,放下心來,當下又要請遊喆得便時去為秦崢看脈,此時老神醫也看出路放心思,笑道:“這個你倒是放心,昔日我也曾為丫頭過了脈的,於子嗣之上,她雖身體遭受重創,可是於子嗣卻也是無礙的。你們如今年輕,到底來日方長,急什麼呢,這個原本也急不得的。”
路放卻還是不放心,依舊要遊喆為秦崢把脈,遊喆聽了,倒也聽從,說道:“也好,看看丫頭如今身體可是大好。”
而此時秦崢卻恰好去見何笑,誰知道何笑竟然不在的,一問時方知道,何笑離開了鳳凰城,出門帶領人馬親自去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