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這麼多年,一直都找不到,我替她找到了。只有秦崢來了,我才會待她去看。”
何笑眸中有無奈之意:“可是秦崢為什麼要來,秦崢知道你囚禁了她的母親,她正生氣呢,怎麼會來見你。你不放她母親,秦崢是不回來的。”
高璋固執地道:“當年她將她父親的屍首扔在了鳳凰城,如今我倒要看看,她今天是否能置她的母親於不顧,讓她的母親永遠留在我南蠻瘴沼之地。”
話音剛落,只聽一個清泠的聲音高聲道:“我就在這裡。”
此話一出,何笑並高璋皆都震驚,望向那聲音來處,只見秦崢眉目蕭冷,身形孤傲疏離,手中握著一把長弓,大步流星地邁步而出,而就在她的身後,站著兩名侍衛,一左一右守護,正是孟仞和蕭柯。
秦崢手握長弓,目光緊盯著高璋,冷漠厭惡地道:“高璋從不是言而無信之人。既然你親口說過秦崢來了,你便帶她去見她的母親。現在,秦崢就站在你的面前。”
此話一出,何笑並高璋皆都震驚,望向那聲音來處,只見秦崢眉目蕭冷,身形孤傲疏離,手中握著一把長弓,英姿颯爽地邁步而出,而就在她的身後,站著兩名侍衛,一左一右守護,正是孟仞和蕭柯。
秦崢手握長弓,目光緊盯著高璋,冷漠厭惡地道:“高璋從不是言而無信之人。既然你親口說過秦崢來了,你便帶她去見她的母親。現在,秦崢就站在你的面前。”
高璋如海的眸中閃現著深沉的痛意和狂喜,他目不轉睛地盯著秦崢,凝視著秦崢的眉眼,狂熱地掃過她的鼻,她的唇,她的臉頰。
半響之後,他終於暗啞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