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地日夜操勞,為秦崢洗菜、擇菜、切菜、曬菜,最後幫著燒火打下手炒菜。
有一天深夜,包姑和柳兒早已回家去了,兩個幫工也回了,託雷實在困得不行睡去了,唯獨路放還在陪著秦崢在那裡炒菜。
秦崢忽然忍不住開玩笑道:“路大哥,這工錢是不是該給你加倍了,你這一個人幹三個人的活呢。”
路放一手拉著風箱,一手拿著燒火棍,聽到這話冷望了秦崢一眼:“隨便你。”
秦崢聳肩:“話確實不能這麼說,咱們店裡掙的銀子,我的就是你的。”
路放拉風箱,又往灶膛裡添了一把柴,口中道:“我說了,隨便你。”
秦崢默默地凝視了路放片刻,看他被火光映照的冷硬臉龐,看了一會兒後,便又重新開始炒菜了。
其實不說也是明白的,好兄弟,一輩子的好兄弟,能夠以命相許的好兄弟。
提銀子,倒是生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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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數日的籌備,終於在某一天,秦家的一人飯莊的櫃檯上,忽然一字擺開了各種顏色各種大小,貼了各種紅字的陶罐,當然紅紙上無一例外寫著“一人飯莊制”字樣。
此時秦崢做出來打頭陣的炒白菜末已經小有名氣了,於是新的一輪路菜一上櫃臺,幾乎都是每人各樣來一兩罐,最後不過一天的功夫,就搶購一空。
包姑數錢數得手抽筋,兩嘴笑得合不攏嘴,對著秦崢興奮地道:“秦哥哥,好多銀子啊!”
秦崢點頭笑,同時慷慨許諾:“這段日子大家都辛苦了,以後咱們還要制路菜的,製造路菜賺得的銀子,路放託雷和包姑,各自佔股二成,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