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所謂的——弟弟。
呵呵,血濃於水?
溫婉從來都沒有這樣的錯覺。
作者有話要說: \(◎o◎)/今天加班一個多小時,回來都挺晚的了,然後去接閨蜜~所以勉強到這時候才更新,明天也得下班後吃了飯才能更~幸虧這星期的榜單任務只有1萬字,不然我真的瘋掉~然後我還在繼續申請榜單的,如果哪個星期是兩萬我可真的要吃不消了。救命……沒有存稿的作者君上輩子都是折翼的天使好嗎。
☆、生母
站在溫婉面前一直不停搓手的中年女人顯得有些不安,眼神裡又明明帶著渴求和期待,她的臉上佈滿了歲月的痕跡,似乎沒有好好保養過。
溫婉沒有多說,只是從口袋裡拿出一個信封,有些重量。
“我真的希望這是最後一次了。”那樣冷漠的話語,絲毫不像她口中說出。
女人看到那個小小的信封,就已經猜到了裡面大概裝有多少錢,一邊顫著手接過,一邊苦著臉對溫婉小聲說,“婉婉,能不能……能不能?”
女人做賊似的湊近了些,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這些……不夠……”
“什麼!?”溫婉驚訝了一秒,“他到底做了什麼需要這麼多的錢?我說過吧,我沒有義務要接濟你們。”
說到底,這些人也只是想吸血鬼一樣,不停的想要從她身上得到利益罷了。想到這一點,溫婉覺得一股寒意從心底升起。
中年女人看到溫婉提著包就要走的樣子,連忙大聲的喊住她,拉住溫婉的手,一時間聲淚俱下,“婉婉,你不能這樣啊,你現在那麼有錢,媽知道,都是媽不好,可是你不是嫁了一個還不錯的老公嗎,你要是錢不夠,問他要一點給我們不就好了嗎。媽知道,你們有的是錢,就當打發打發我們一家吧,你弟弟賭錢輸了很多,現在人就在他們手上,如果不拿足夠的錢去贖……不,婉婉,你一定會幫我們的對不對?那是你親弟弟啊,親弟弟啊。我們家就他這麼一個獨苗子……”
說到這裡,溫婉反而氣笑了,“呵,好一個獨苗子。既然這樣,那就讓他自己想辦法,在那種地方混,遲早都是要付出代價的不是嗎。”
她特地重重的咬樁獨苗子’三個字,嘲諷的看了一眼女人。
再何況,她和這家人,真的一點關係都沒有了。早八百年就沒有關係了。
“不!你不準走!”女人歇斯底里的喊住她。
到底是公眾場合,溫婉再如何有休養,也禁不住一箇中年婦女的死纏爛打。再看看這個女人臉上橫亙著歲月的痕跡和溫熱的眼淚,她終究是停下了腳步。
“我能給你們的,就這麼多了。其餘的,你們自己想辦法。”溫婉又從包裡拿了一沓錢出來,“另外,這是最後一次。不要以為我好欺負你就可以做我的吸血蟲,我溫婉並非善良到那樣的地步,從你們把我抱給我父母的時候,我就和你們家沒有半點關係了。麻煩女士你記住這一點。”
看著毫不留情走掉的溫婉,中年女人擦了擦眼淚,小心翼翼的把好不容易要來的錢收進自己的包裡,四下看了看,這才畏畏縮縮的邁著步子往前走。
等到終於走了有一段距離,溫婉才嚐嚐的舒了一口氣,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發堵到突然想要哭出來,她急急的捂住雙唇,小聲的壓抑著自己的眼淚和哭聲。
走到人少的角落裡她才緩緩的蹲下來,捂著雙臂把頭埋進去。
其實在十年前,她都還不知道自己並非自己父母親生。
溫婉的整個世界徹底毀掉,是在她和立輝的感情出現裂縫的那一年。那時候她從國外交換回來,後來大學畢業,初出茅廬,一心想要好好奮鬥自己的事業,好好工作,而立輝彼時還一無所有,溫父溫母自然是不同意兩人的感情的。而溫婉從小被教得極好,和立輝幾乎除了純潔的親吻便沒有更深一步的動作了。可是立輝是一個四處碰壁的畢業生,是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年,漸漸地,再美好的感情,也禁不起現實的摧殘。
立輝開始懷疑溫婉的心。他那時候認為,溫婉不給他碰,就是對他的不信任。而這個屢屢得不到滿足的男人,竟然,就那麼輕易的,出軌了。
毫無徵兆的,不,也算是……有理可據。
立輝和他的青梅竹馬的‘妹妹’上床了。而且讓她去看戲的人,就是這個立輝所謂的鄰家妹妹。
那時候立輝錯愕悔恨的眼神她都還記得,只是立輝的解釋,她一句話也聽不進去。
那些畫面,早就有些模糊了。可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