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字裡加入一些盧中南的味道。
即使是想獨樹一幟,別人的長處也是要吸取的,哪怕是潛移默化。賀明向來都這麼認為。
“賀明!你在家嗎?”院子裡傳來了白伶清脆的喊聲。
“在呢!來吧!”賀明輕快的喊了一聲。
一身粉色毛衫和天藍色牛仔褲的白伶走了進來,烏黑的秀飄在身後,在客廳裡看不到賀明。嬌聲說:“賀明,你跑哪裡去了?”
“在我的小房間呢!”賀明把小房間地門開啟,露出了腦袋。
白伶手裡拿著一本書走進了賀明的小房間,漂亮的瓜子臉蛋兒上滿是得意,像是在對著賀明炫耀她的書,又像是想證明點什麼,還扭扭捏捏的,要多可愛有多可愛。
書的封面讓白伶纖細的小手擋住了,賀明只能看清楚書的厚度。卻不知道是什麼書:“白伶,你拿的誰地書?讓我看看!”
“不給看。”白伶輕盈的身體在賀明眼前跳了跳,把書藏到了身後。
賀明來了精神,笑呵呵看著白伶。朝白伶靠近,企圖把白伶手裡的書給搶過來。
賀明在面積不是很大的小房間裡追白伶,白伶咯咯笑著,小步子跑著。胳膊很快就讓賀明給拽住了。
“別碰我,大討厭!”白伶笑嘻嘻說。
“把你手裡地書給我看看。”賀明笑呵呵說。
“還是給你看看吧,是我昨天從新華書店買的,汪國真的詩歌。”白伶輕快的聲音。
賀明做了個要親白伶地假動作。嘴巴最終沒落到白伶的臉上,倒是把白伶嚇得啊的一聲大叫,而後對著賀明的後背就是兩拳。撓癢癢地力道。
賀明坐在椅子上看汪國真的詩。白伶從外面搬進來一個椅子。坐到了賀明的身邊:“賀明,我可喜歡上面地詩歌了。覺得寫地很好。”
“我也很喜歡,裡面地詩歌很美!”賀明說。
賀明想,或許在過去的記憶中,白伶並沒有喜歡過汪國真地詩,因為初一的時候沒有過,到後來白伶就毀了。
賀明的目光落在詩歌上,腦海裡卻是過去的記憶中白伶的影像,巨大的反差讓賀明渾身抖。
“賀明,你冷嗎?”白伶說。
啊,有點兒。”賀明趕緊說,知道了自己的失態。
“你個大討厭是不是感冒了,我怎麼覺得你家裡比我家熱多了,火牆那麼熱,我都快要流汗了。”白伶嬌聲說。
“可能是我有點感冒了吧。”賀明笑著說。
白伶沉默了片刻,從賀明手裡把詩歌拿了過來,微笑著說:“賀明,我來給你讀上面的詩歌吧!”
“好啊!”賀明說。
白伶抿嘴的時候,那對醉人的酒窩更加明顯,把詩歌翻到新的一頁,櫻桃小嘴巴張開了:“他長大了,認識了一個,喜歡疊紙船的女孩,那個女孩喜歡海,喜歡海岸金黃的沙灘,喜歡在黃昏裡的沙灘漫步,:不是有個女孩子來過了,他回答說,沒有,沒有呵,紙船是誰疊的……”
賀明靜靜的坐在那裡,傾聽著白伶用她清脆而甘甜的聲音朗誦詩歌。
賀明想,如果能把這一切都拍攝下來該多好!那麼就不如用自己的記憶把這一切都拍攝下來吧!
在過去的記憶中,賀明沒有享受過這種浪漫,同樣的,白伶更是沒有。
賀明灼熱的目光落在白伶的臉上,用心體會著這個純真的少女:“白伶,到後來你哪去了?”
白伶頓時就停了下來,目光從書上轉移到賀明的臉上,吃驚說:“賀明,我就在這裡啊!我在給你讀詩歌呢!”
賀明知道是自己失態了,剛才在記憶翻轉的時候,居然是想問白伶,在她的臉受傷退學之後跑到哪裡去了,於是呵呵笑了起來,笑的時候是一臉的惘然。
白伶讓賀明笑得是一頭霧水,小拳頭朝賀明打了一下:“賀明,大討厭,不許笑了!我剛才讀的不好嗎?”
“讀的很好啊,要不我怎麼也想作詩了呢?我剛才那句‘白伶,到後來你哪去了’就是一句詩啊!”賀明笑呵呵說。
“去你的吧!真是討厭!你還想聽不想聽了!”白伶又一次把詩歌藏到了身後,用此來要挾賀明,讓賀明老實點兒。
賀明連連說:“還想聽,快讀吧!你讀的可好了!”
白伶很開心的笑了,繼續給賀明讀詩歌
花是陽光給予的風情,人生是青春長成地風景……沒方是荒原。沒有熱情的地方是孤漠……”
白伶連連給賀明讀了幾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