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明這樣想著。
“你覺得我們從你手裡租地兩年。一年多少錢合適?”賀大山笑著說。
“怎麼一年也要算四千吧?”一枝梅搔弄姿。
賀大山有點衡量不透是貴了還是便宜了,以前也沒做過這種事,於是朝賀明看了過去。賀明搖了搖頭。
賀大山看到兒子搖了頭,趕忙說:“不可能,太貴了!”
一枝梅輕佻的聲音:“很貴嗎?就這麼算下來,我兩年下來才從你們手裡弄兩千,房子的裝修我還沒和你們要錢呢!還有我的桌椅板凳,廚房裡的那一套!”
賀明笑著說:“這個飯館裡的東西都是你的。你拿走,想賣給誰就賣給誰,我們要地是空房子!一年多給你一千是夠高的,房租一年才三千,如果是那樣的,我們一年就多給了你三分之一的轉讓費,不如從李德明手裡直接來的痛快!”
停頓片刻,賀明又說:“之所以不想辦法把你架空就是覺得你也不容易,也想讓你手裡活脫一下,我不知道我們還能商量下去嗎?”
“能的……能的!”一枝梅連連說,暗地裡驚歎眼前地少年不簡單。
“那你說到底多少錢合適?”賀明說。
“你們想給多少錢?”一枝梅把煙掏出來給賀明和賀大山。
“一年三千五,兩年給你七千!這樣的話,你不但從中賺了一千,手裡也有活脫的錢了,要不你地飯館不賺錢,你的房租陷在裡面也是個事兒!”賀明說。
“行吧!”一枝梅並不是很輕鬆的聲音,很顯然的,這個價錢比她想象中要低,只是比一分轉讓費也撈不到
一些。
約定好明天下午三點在飯館裡籤協議,賀明和賀大山出了飯館。
下午時分,外面的風更大了一些,賀明和賀大山都是一身的輕鬆,喜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