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明透過這個女人的裝束和氣質,推斷她八成是個破鞋。
這個女人就是這家飯館的老闆,外號叫一枝梅,是在縣城幾個旅館之間流竄的破鞋。開飯店的房子也不是她的,是她從一個叫李德明的人手裡租來的。
起初選這個人流旺盛的地段開飯館初衷還是好的,就是賺上一些錢,可是她請的人不當,三個服務員還有一個廚師都是她的遠方親戚,飯店開了沒多久三個服務員就偷偷摸摸做起了詐人錢財的事。
很長一段時間裡,詐人可謂是屢試不爽,而且到飯館裡吃飯的人也不見少,所以一枝梅知道了服務員的把戲,也懶得搭理,還在心裡佩服他們有辦法,能這麼來錢!
漸漸的,飯館裡的飯菜質量越來越差,到飯館裡來吃飯上當被敲詐捱打的人也越來越多,於是,終於展到了今天的地步,門庭冷落。
更加不走運的是,今天想敲這一大一小兩個客人,三個服務員卻是讓一個少年修成了爛泥。
一枝梅一邊扭動著小蠻腰朝飯館的門口走。一邊輕佻地說:“你是做什麼的
賀明全當是什麼事都沒有生過,笑呵呵說:“到你的飯館裡,當然是吃飯的了,你的服務員不讓我爸走了,你給解決一下!”
一枝梅已經快走到賀明面前了,一聽這話。扭身就要離開,就讓服務員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去吧,她還懶得管了呢!
賀明哪裡肯讓她離開,就在一枝梅扭身要走的瞬間。一把就揪住了一枝梅燙成卷兒地頭,把她朝飯館裡拽了過去。
一枝梅尖叫著,身體幾乎是讓賀明的力氣拖著,跟頭咕隆的進了飯館,飯館的門又一次關上了。
大街上不時傳來說笑地聲音,都笑一枝梅這個破鞋讓一個少年給修了,但卻是少有人上來說道一番。
賀明把一枝梅揪到了三個服務員面前。聽到一枝梅帶著哭腔尖叫的聲音,飯館的廚師,一個快五十歲的老男人也彎著腰從廚房裡出來了,懦懦的聲音:“老闆,你來了?”
一枝梅懶得搭理他,杏仁兒大眼瞟著賀明,怯怯的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我想你心裡應該很清楚吧!你就別裝糊塗了。”賀明笑著說。
啊。既然已經成這樣了,你們也把我的人修了,我看就算了吧!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來日方長!”一枝梅顫抖地聲音。
“其實我和我爸這次來你的飯館,除了吃飯,還想和你們做買賣,可是買賣來沒來得及談,就出了不該出的事。”賀明嘆息一聲。
一聽做買賣,一枝梅也來了精神。做買賣就意味著能得錢啊,馬上換了一副嘴臉,笑嘻嘻說:“是不是啊?”說的時候,留著大長指甲的手朝賀明擺了一下,差點摸到賀明又趕緊縮了回去。
“你問我爸吧!”賀明的口氣隨和了起來。
一枝梅的目光馬上轉移到了賀大山地臉上,心裡說,這才是主事的人呢,嬌聲說:“你想和我做什麼買賣?”
“你的飯館生意怎麼樣?”賀大山笑著說。
一枝梅做戲似地把笑臉收了起來,哭喪著臉說:“別提了,生意是一天不如一天,都是讓那三個該死的東西給折騰的!”說著,目光朝三個倒在地上沒一個敢站起來的廚師看了過去。
賀明忽然想起了什麼:“既然你來了,就讓他們三個該到診所到診所,該到醫院到醫院吧!再遲了別疼死在飯館裡了,收拾屍體也夠麻煩的!操他媽個髒啊!”
“還不快去!”一枝梅狠狠斜了三個服務員一眼,跺著腳厲聲說。
三個廚師將就著,互相攙扶著站起來,一瘸一拐朝門的方向靠近。眼看要出門了,又讓賀明叫住了。
“我提醒你們三個,別耍什麼心眼,要是想叫人,叫過來多少都不夠修理地!不會是想用血把這個房子給淹了吧?”賀明笑著說。
雖然眼前的少年是笑著說的,口氣還挺隨和,但那話的內容絕對是把三個服務員給嚇住了。
更讓三個服務員擔心的是,只是這麼個看上去不是很起眼的少年出手就那麼快那麼狠,那個還沒出手的大人呢?恐怕是更快更狠了,絕對不能去招惹,鬧不好就到閻王殿裡去了。
三個傢伙雖說是壞事沒少做,讓他們去殺人他們不敢,讓他們跟硬茬兒對著幹,他們也沒那膽子,就是逮住軟柿子玩命捏而已。
三個受傷的服務員出去了,飯館的門又一次從裡面插上了,只有賀明、賀大山、一枝梅還有老廚師四個人。
在一枝梅眼色的逼迫下,老廚師弓著腰進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