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包房地沙上,一枝花已經喘息起來,渾身抖,她哆嗦著從紅色皮包裡掏出來注射毒品的東西,注射了一針後很快就緩和下來,長出了一口氣朝賀明看去。
此時的賀明裝出了很吃驚的樣子。
一枝花微笑說:“也沒法瞞住你,我有毒癮,不過沒什麼,我沒病,我可以讓你很舒服。而且我們可以採取安全措施。”
賀明說:“我不會和你做的。”
一枝花詫異說:“那你帶我到這裡幹什麼?”
賀明說:“你想戒毒麼?”
一枝花哈哈大笑起來:“從沒想過,人生得意須盡歡,我認為吸毒沒什麼,在我看來,漫長的無聊的活著還不如痛快的死去。”
賀明說:“也許你會後悔的?”
一枝花不耐煩說:“無聊,如果沒什麼事我走了,你的錢我是不會退給你地。”
看到一枝花朝門的方向走去,賀明又掏出來咳嗽了一聲,一枝花馬上就回過了頭。
賀明把手裡的鈔票揚了揚:“你安靜的坐下來。這麼輕鬆的賺錢,你不開心麼?”
一枝花有如是一個讓金錢操縱的機器,一會兒一個嘴臉,她一改方才的冰冷,嫵媚起來,豐滿的身體又一次在賀明的身邊放下了。一隻手搭到了賀明的肩膀上。很快就讓賀明推了下去。
一枝花嬉笑說:“小哥,你到底想讓我怎麼陪你,你是想用我地身體還是我的手?”
賀明說:“用你的嘴
一枝花理解成了那個:“好啊。”說著手就到了賀明的褲腰,又一次讓賀明開啟了。
賀明說:“我想認識一個夜總會的高管,你能給我介紹麼?”
一枝花哈哈大笑了起來:“原來是這樣,太簡單了,你覺得夜總會的三老闆算不算高管。”
賀明遲疑了片刻:“三老闆到底是什麼地位。”
一枝花說:“很簡單,除了大老闆和二老闆。就數三老闆最大了。”
賀明說:“你和她關係怎麼樣?”
一枝花說:“他上過我一百多次。而且樂此不疲。”
賀明說:“你們很鐵啊,在你介紹我和他認識之前。能不能讓我對他地瞭解多一些。”
一枝花開始給賀明介紹夜總會地三老闆大榔頭這個人。
她說大榔頭是一個好色如命的人,不但喜歡女人還喜歡男人,這個男人也是個功夫高手,喜歡跟人切磋。
性格呢,還是不錯的。
賀明心裡暗喜,既然他是個功夫高手,那認識他就比較容易了:“他吸毒麼?”
一枝花說:“他不吸毒。”
賀明心裡說,真正的毒老闆是不會吸毒的,這個大榔頭可能不是毒品製造的大老闆,但一定有關係,要不他也做不到三老闆的位置。
透過交談,賀明感覺到,一枝花充其量就是一個賣肉的,她對夜總會地真正勾當根本就不知道。
也是,她就根本不可能知道。
很快地,賀明手裡的到了一枝花手裡,一枝花開心說:“你什麼時候想見到大榔頭。”
賀明說:“今天晚上。”
一枝花說:“那去我住地地方好麼?”
賀明哈哈笑著說:“好是好,可是大榔頭會吃醋麼?”
一枝花不屑說:“每天有那麼多男人幹我,他顧得上跟誰吃醋啊?他也只是為了幹我而幹我,對我沒什麼感情。”
賀明起身說:“瞭解!我們走吧。”
帕薩特朝一枝花住的地方開去,路上一枝花就給了大榔頭一個電話,說是今天晚上想和大榔頭翻雲覆雨,大榔頭很開心答應了,說是一個小時之後就到她住的地方。
快到一枝花家了,賀明笑著說:“富麗堂皇夜總會的三老闆出馬一定非常氣派,不知道會帶多少保鏢。”
一枝花哈哈笑了起來。
賀明吸了吸鼻子,朝一枝花看去:“你笑什麼?”
一枝花說:“三老闆的身手是非常棒的,我敢說整個夜總會里,論身手沒一個能跟他比,你覺得他去尋歡還需要帶保鏢麼?”
賀明說:“其實是為了氣派。”
一枝花說:“他不需要這個,他只想爽。”
賀明轉了個話題:“我以前認識一個女人叫一枝梅。”
一枝花嬉笑說:“比我的名字還有氣勢,她漂亮麼?床上功夫好麼?”
賀明說:“算得上漂亮,至於床上功夫我就不知道了,我沒和她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