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任何一個有名氣的書法家,賀明都非常瞭解。
豔陽說:“馬上就是全市大中院校書法大賽了,我們班裡有兩個參加的,一個擅長軟筆,一個擅長硬筆。”
賀明笑著說:“我也要參加的。”
豔陽多少還是有一點意外的,難道賀明真的懂書法?剛才聽他說古代的書法家,好像是很在行,還以為他只是看過。
豔陽燦爛的微笑,清晰的口齒:“是嗎?那你是擅長軟筆還是硬筆?”
賀明說:“都比較擅長,不過這次全市大中院校書法大賽,我打算參加硬筆方面地比賽,主要是不能軟筆和硬筆同時參加。”
豔陽的目光在賀明的臉上停留了片刻,手裡的鋼筆朝賀明遞了過去:“寫幾個字給我看看!”
賀明接過了豔陽手裡的鋼筆,很瀟灑地在紙上寫了三個行楷——李豔陽!
豔陽把寫著自己名字地紙端在手裡,怎麼看那三個字都很有味道,她的爸爸也很喜歡硬筆書法,空閒地時候也會經常寫幾筆。
但是爸爸的字和賀明地字比起來。哪個更好,哪個更見功力?
豔陽不願意比較下去,因為她很愛她的爸爸。
豔陽把寫著自己名字的紙裝到了包裡,然後說:“給我好好寫一張!”
賀明笑著說:“沒有像樣的紙!”
豔陽說:“我這裡有!”於是從包裡拿出來一張很漂亮的質量上乘的信紙:“寫吧,寫唐詩,宋詞都行!”
賀明給信紙下面墊了一本書,思量片刻,手動了起來——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賀明寫的時候,豔陽一直在用心的看著賀明,白皙而漂亮的臉蛋兒上滿是興奮。很顯然地,賀明的書法水平比豔陽見過的任何一個都好,除了她不願意拿來跟賀明想比的她的爸爸。
美麗的豔陽也由不得幻想了起來。
假如她坐在那裡彈鋼琴,賀明坐在她的身邊寫書法。當她的一曲彈完,而賀明也完成了一張書法作品,那該是多麼美好?
想到最美妙的地方,豔陽地思緒忽然來了一個大轉折,那就是,短期之內,她是不會邀請賀明到她家裡去做客的。或者說,幾年之內都不會讓賀明去的。
原因呢,有自身的原因,也有家庭的原因。
豔陽的爸爸很不喜歡豔陽帶著一些同學到家裡去,如果是一個很有才華的人,那就不知道了。
全國理科狀元到了上賓財經大學地事,豔陽的爸爸也是知道的,但並沒有讓豔陽和這個男孩子聯絡一下,或者請他到家裡去做客。
看到豔陽美麗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賀明溫和的口氣:“豔陽。你想什麼呢?”
豔陽甜甜的笑臉:“沒想什麼,在想你的字,在想你是怎麼樣運筆才把字寫的這麼飄逸的。”
賀明說:“其實字是用心去寫地,手只是個輔助。”
豔陽點頭說:“說的好,就是鋼琴,也是用心去彈的,手的靈巧,只是一方面。”
頭一次和賀明在一起學習,豔陽很滿意,沒有她想象中的那種不自在的感覺。
當時豔陽想。如果試驗兩次,實在很彆扭,那以後還是自己一個人來上自習。
賀明此時已經承擔起了保護豔陽的責任,所以賀明把豔陽送到了宿舍的樓下,豔陽輕巧的朝賀明擺擺手。跑進宿舍了。美妙的身體輕盈地像燕子一樣。
這是一個散著沁人心脾的體香,無比漂亮無比美妙的女孩子。同時,她也是那麼神秘。
對於豔陽的家庭背景,賀明猜到點什麼,但卻不敢妄加判斷。
當賀明回到宿舍的時候,宿舍地幾個兄弟都在。
程光明依然躺在床上,範大同正在沾沾自喜地欣賞自己的一散文詩,劉少強很是鬱悶地坐在椅子上抽菸。
看到賀明回來了,劉少強和範大同幾乎是同時站了起來。
範大同想讓賀明評價一下他的散文詩,而劉少強是想把他今天晚上的遭遇說給賀明聽。
早在剛回到宿舍的時候,劉少強就想說了,可是賀明不在,說了也白說,不如等賀明回來了再說。
對宿舍的兄弟抖摟心事和自己的遭遇,劉少強沒覺得丟人。
範大同把他寫的散文詩朝賀明遞了過去:“賀明,給我看看,怎麼樣?”
賀明接過來一看題目《霓裳》,目光很快落到了範大同的臉上:“看你沾沾自喜的樣子,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