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山狼趕緊回過了頭:“孫老哥,你叫我啊!”
孫學功釋然說:“以前沒收你做徒弟,你不記恨我吧!”
賀明和中山狼都哈哈笑了起來,賀大山和張桂芬也哈哈笑了起來。笑聲之中,孫學功很是納悶。
“師傅,狼叔已經是我的徒弟了。”賀明笑著說。
“你個小東西,誰讓你亂收徒弟的。”孫學功輕輕朝賀明的頭拍了一把。
其他幾人笑的更歡快了,中山狼都笑出了淚花:“孫老哥,是明明覺得我可造,就造了我一下!”
“什麼……什麼可造就造了一下。你說話怎麼還是陰陽怪氣的啊!”孫學功哈哈笑著說。
“沒辦法,改不了了,誰讓咱是流氓呢!”中山狼有幾分得意說。
“整天把流氓掛在嘴邊,流氓很光榮啊!”孫學功白了中山狼一眼。
“光榮地很,要緊的很,流個氓啊流個氓!”中山狼搖擺著身體說。
孫學功也不想多說什麼了。中山狼是個樂天派,也是個不錯的人。中山狼到城裡之後村裡人議論過的中山狼的諸多好處。孫學功也聽到了不少。
沒能收中山狼這個徒弟,可能是自己太執拗了,就是霍家拳後來都傳了陳真這個外人,而自己對收徒弟卻是那麼苛刻。
真是不應該!
孫學功此時比以前想開了很多。
晚飯是大家一起吃的,蕭雲霞也過來了。滿桌子人在一起,其樂融融。
這一次,賀明才知道,師傅地酒量真是了不起的,就是自己地爸爸和中山狼加起來,也喝不過師傅。
很多事還是賀明不知道的,年輕的時候,孫學功經常一邊喝酒一邊練功,專門為自己準備了個葫蘆。
後來年齡大了就不那麼做了。
孫學功的房間裡有新的彩電,但是今天晚上。孫學功還是陪賀明一家人在上面裡一起看電視。
讓孫學功沒想到地是,自己幾乎沒和賀明的父母打過交道,忽然走的這麼近了。居然是沒有任何陌生感,這就是緣分吧。
要到睡覺的時候,賀明和孫學功一起到了南房,今天晚上,賀明將要和師傅睡在一起。
到了南房裡。孫學功的臥室。賀明和孫學功都坐到了床邊的沙上:“明明,你不用陪師傅的。”
賀明很調皮的說:“頭一天晚上我要陪著師傅。”
孫學功很是憐愛的看著賀明:“隨你。”
在孫學功眼裡。賀明就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因為賀明長大地同時他也在變老,只不過,這個長不大的孩子越來越懂事了。
睡到了鬆軟的床上,孫學功也沒覺得有什麼不適,稍微一晃動身體,大床就晃悠,感覺比土炕也不錯。
“師傅,還習慣嗎?”賀明生怕孫學功不習慣。
“還挺好地。”孫學功說。
“真的嗎?”賀明說。
“就是的。”孫學功說。
如此一來,賀明就放心多了,沒想到師傅的適應能力這麼強。
新的一天,賀明和孫學功起地都很早,練了一個多小時功夫,吃了早點,孫學功和賀大山一起到購物中心去了。
孫學功想讓自己充實一點,到購物中心看有什麼可以幫忙地就幫忙,沒什麼幫忙的看看人也不錯。
城裡地人比村裡多很多,形形色色的人,每個人都如同是一本書,只看封面就能給人很多感觸。
賀明呢,則是給了白伶一個電話,趁家裡沒人,他要把白伶叫過來,然後在白伶面前大哭一場。
歇斯底里的,沒有理由的大哭。
這種感覺是在接師傅下來的過程中積澱下來的,如同是自己的體液,不洩出來就會渾身衝動無比,當洩之後就會讓整個身心都平靜下來。
接到賀明電話的時候,白伶正準備出去溜達,聽說賀明有事找她,就趕緊朝賀明家去了。
不知道這個大討厭找她有什麼重要的事,如果是沒什麼大事故意找她,她就要脾氣,雖然她也很想見賀明。
賀明透過玻璃看到白伶一扭一扭的來了,覺得這個丫頭扭起來真好看,不是很大的底盤卻承載了很多東西。
此時,賀明的淚腺已經是玩命工作,大片的淚水開始醞釀,滄海桑田,人間冷暖都在賀明的心裡彙集。
只希望自己玩命的大哭別把白伶這個丫頭嚇傻了。
“賀明,找我什麼事?”白伶微笑看著賀明說。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