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我不了。”白可帶著哭腔說。
宿舍門口的少年有的偷著笑了起來。
賀明微笑著朝白可走了過去,彎身將白可拉了起來,看著白可一臉的血,一身的土灰,顫抖的雙腿,笑呵呵說:“還能走嗎?腿沒斷吧!剛才摔的那一下挺狠的,走幾步讓我看看!”
白可一拐一拐將就著走了兩步,很膽怯的朝賀明看了一眼,不敢說什麼。
賀明自然能猜到白可搶小丫頭的錄音機不光是想聽,也不光是想顯示另類和牛逼,也有喜歡小丫頭的成分,於是一隻手扶著白可的肩膀,另一隻手朝白可的褲襠捏了過去,捏到好幾個蛋蛋,白可痛苦的咧著嘴。
“以後別亂來了,小心死了。”賀明笑著說。
錢要名哈哈笑著說:“賀明,你和他廢什麼話呢?我兜裡就有刀子呢!你說是割球呢還是撩毛呢!我現在就給他動手術!”
白可頓時就大哭了起來,想下跪但是讓賀明拖著。
賀明咳嗽一聲說:“算了,以後你小子長點記性,聽到沒有?”
到了。”白可痛苦說。
以前白可無數次修理過其他少年,也無數次讓其他的少年修理過,但是從來沒有這一次刻苦銘心過。
就在賀明把白可從上鋪揪下來補了一腳把他踹飛的時候,白可腦海裡就有一個想法,這次八成是要死了或者要殘了。
眼下看來,沒死也沒殘,讓白可想到了珍惜生命這個空洞而又實際的概念。
“我們走吧!”賀明笑著說。
於是,幾人一起朝前走去。
錢要名和他叫的三個在一邊戳著的少年朝教學樓的方向去了,賀明和李雲武朝小丫頭宿舍的方向走去。
“賀明,你放心吧!以後有錢要名在,誰也別想打你的小物件的主意。”李雲武笑著說。
“以後你也要多提醒錢要名,告訴他,多做讓人舒服的事,煙錢就多了。”賀明說。
“你剛才怎麼一下子給了他五十?我和他很慣的,你根本就不用給他錢。”李雲武說。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