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眼前的一面驚呆了,等反應過來,對面的人已經把額頭磕出來血了。
周曉芙並沒有上前只是冷冷的道:“大堂姐,有什麼事情直接說就是,我如果能做到的定然會幫,只是你這樣是不是有些強人所難了。”
不是周曉芙沒有仁慈之心,只是她原本和周曉夕關係就不怎麼樣,甚至可以說是淡漠的那種,就算周曉夕有事情也該求到她父母那裡才是,怎麼也不該對著一個堂妹這樣吧。
死命的磕頭,自己這要是不答應她是不是打算就這樣一直磕下去呢?
周曉芙從內心就十分討厭這樣的威逼。
周曉夕像是感受到了周曉芙語氣裡的意思,停止了磕頭,臉上卻滿是淚痕,夾雜著從額頭上留下來的血跡,看著甚至嚇人,整個人絕望版的看了眼前面的周曉芙嘴裡吶喊道:“王妃,求求你,救救我,我實在不想留在那個家裡了,他們都是惡魔啊。”
周曉芙喊了聲,紫凝從外面走了進來,親自打了水幫著周曉夕簡單擦下了後就退下來了,周曉芙這才起身走到周曉夕的旁邊的椅子坐了下來,聲音有些冷的道:“堂姐,其實咱們到底關係怎麼樣,你心裡應該有數才是,不管你有什麼救命的事情都不應該找到我這裡的。”
周曉夕看了眼面色淡然的周曉芙,有些絕望的道:“王妃,不是我不想求家裡人,該說的我已經說過了,父親說如果我執意要和離,祖父會直接讓我病死的。”
周曉芙這才面色疑惑的看了眼周曉夕,然後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周曉夕收拾住心情,用帕子擦乾了臉上的淚痕,滿臉湧起無限的恨意,這恨讓人看了心驚。
周曉芙也好奇,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讓這個充滿自信的貴女堂姐竟然戴著一副恨不得吃人的表情。
在斷斷續續的稱述中,周曉芙聽到了一個讓她驚訝,噁心的事情,原來這郡王府竟然為了維持表面的風光竟然設計陷害周曉夕被**。
而這個**的物件竟然是是朱世子,讓人更加錯愕的是,周曉夕在這次**中竟然懷有了身孕。
周曉夕心驚膽戰,原本想著偷偷的打掉孩子,可是朱世子卻說他不介意,要和周曉夕一起養大這個孩子。
周曉夕從小受貴女的教養,雖然有那麼些的傲氣,可是卻是一個極聰慧的人,從這些點點滴滴中,她陸續的發現了不對勁來。
直到有一天她看到了自己相公後背竟然有個鵪鶉蛋大的紅色胎記,這胎記太眼熟了,就和那晚**她的歹徒留下的一模一樣。
周曉夕知道了原來那晚的男人就是自己的相公,這個看著斯斯文文的畜生!
直到了這一點,所以得一切就明瞭了,怪不得要早點嫁過來,怪不得說是彩禮要少一些,什麼原配的就不多,怪不得那個眼皮子淺的小姑子什麼都要,因為家裡窮的已經揭不開鍋了,需要她這個兒媳婦的嫁妝來充臉面。
小姑子出嫁,自己被逼的不得已賣掉了一個在正陽大街上的一個鋪面啊,價值一萬五千兩,這個鋪子雖然每月租金只有五百兩,可是這位置確實極好的,並且以後都可以加蓋高些,可以做酒樓什麼的,是個極好的不動產,可是為了這個沒皮臉的小姑子出嫁,自己只得買了。
而婆婆這個老虐婆,竟然把公賬只有五百兩銀子的管家權交給了自己,美其名曰,自己以後就是宗婦了,要開始管家了,要節儉,要持家,好吧,節儉的只是自己而已,這老虐婆在外面的花銷全部要求記賬,然後就是各種成衣鋪子首飾鋪子找上門來結賬,自己秉著要孝順老人的心思,就拿自己的私房錢墊上了。
可是一年了啊,自己在看到朱世橫背後的那個胎記時,恨不得直接殺了在這個畜生,為了讓自己有苦說不出,不敢回孃家訴苦,就自己**了妻子,還造成一種自己不在乎妻子被人玷汙了,自己還養著別人種的樣子。
好吧,終於真相大白了,怪不得,可以容忍這一切呢,還能容忍這個孩子,原來這個孩子本就是朱世橫的種!
氣的周曉夕恨不得食其肉,啃其骨,以解心頭只恨!
聽完這一切後,周曉芙面色也變得陰沉起來,竟然還有這樣不要臉的人家,一家子都算計一個女人。
不過周曉芙並不是什麼熱心腸的人,看了眼面上帶著恨意的周曉芙淡淡的問道:“你想怎麼做。”
周曉夕抬頭看了眼周曉芙,然後嘆了口氣道:“這事情說出去並不好看,我想好好活著,所以我想離合,離開那家人。”
周曉芙點點頭問道:“那你和大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