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3 / 4)

個字的時候刑警隊的人都已經呆住了,這個年輕的男人就是那個如傳奇般存在的大神嗎?那個破了十八年的變態連環殺手懸案的大偵探衾影言教授。簡幗槿看著大家眼中熟悉的閃耀心裡默默道,這才對嘛,那個男人怎麼可能存在感那麼點,他身上散發的光芒總是讓人無法忽略,無論他到哪裡,都能理所應當的讓那裡的人崇拜他。

路白見大家已經認出了眼前這個男人之後就說,“衾教授,死者穿著整齊有什麼問題?”

“你深夜穿著整齊去見一個陌生人嗎?”冷峻的聲音似乎在說“你是一個白痴嗎?”

“就是說有可能是熟人作案。”被哽住的路白沒有表示不滿,相反好像他又給他上了一課那般感激。

“不排除是認識人的。”意思是可能兇手只是認識死者而並不熟稔。

簡幗槿四處走走,希望能找到一些別人發現不了的線索,不過大概她自己心裡也明白,她只是想稍稍遠離那個讓她窒息的中心地帶,熟悉的語氣,熟悉的動作,每一下都讓她心痛得想哭,可又必須強作堅強。

當年最後一面的場景依然歷歷在目。

“如果你去了我就不會等你,回來之後無論我身邊的人是誰你都無權過問,我不會等你的!”她故作清冷的對他說,卻是用盡全身的力氣去挽留這個一心出國的男人。

“嗯,我不過問,可是我會把你搶回來,無論他是誰。”一貫的強大,自負的語氣。

“我們分手吧。”簡幗槿說完這句之後,他頭也不回得離去,直到他出國,她也再沒有見過他一面。

回到刑警辦公室的簡幗槿好像還沒有從現場回過神來,依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而其他人已經開始緊張的工作了,排查的排查,找資料的找資料。

在現場找到了死者的身份證明,通知了死者的父母來公安局認屍,白髮人送黑髮人總是那樣的讓人感到悲慟,凌亂的形象表示這他們的著急,語無倫次的說著自己的孩子是那樣的乖巧聰明,說他沒有得罪什麼人,為什麼要造這樣的罪。

可是見過太多這樣的場面的警察們並沒有對此表示太深的感同身受,他們領著剛剛失去生活的主心骨的可憐人辦理手續。

偌大的透明黑板,上面有一張死者的照片,新鮮出爐的死者生平已經在大家手中了,其中一名刑警胡汝尼簡單敘述,“死者陳平,現年二十八歲,鮮聞日報的記者,同事評價他為人友善,很少和別人發生口角之爭,應該沒有仇家。單身,潔身自好,私生活風評很好。在鮮聞工作五年,業績一般,沒有過人業績。”

另一名刑警申亞勝接著說,“沒有仇家,那就排除仇殺,潔身自好那就排除情殺,業績一般,那麼連被人妒忌殺害這個理由都不存在,無端端怎麼會被殺。”

“無端端當然不會被殺,除非那個兇手吃飽了撐著,當然,也有變態殺手,不過變態殺手也不會隨便選擇受害者,哦,你可能會反駁說有隨意型的變態殺手,不過我想你是想不到反駁的。”門口突然傳來今天早上那個清冷的聲音,大家不由回頭看發聲的那個男人,依舊除了簡幗槿,她仍然沒有放下手中的筆記錄著會議上的東西。

一隻白淨的手穿過她的眼球,透過她的各種神經傳入大腦,這是一隻熟悉的手,熟悉的溫度似乎透過她的肌膚滲入她全身,她條件發射般站了起來,可能是她的動作太突如其來,以致站在她後面的男人並沒有反應過來而撞上了她的發頂。大家對於這一幕都感到十分的莫名其妙,首先是衾教授的動作,後來是簡幗槿的反應,不過大家都以案情為重,沒有深究的打算,而簡幗槿也十分感激大家沒有深究。

簡幗槿重新坐回去,而衾影言也沒有再拿她的筆,簡幗槿卻反應過來他為什麼會有那個動作,以前還在大學的時候,他們總是在一起自習,而她握筆的姿勢總是不正確,每次他看到她不正確的握筆姿勢就會糾正,剛才她的握筆姿勢又錯了。

衾影言隨意坐了一個位置,在大大的會議桌上那張手寫板上畫著什麼,大螢幕隨著他的筆一筆一劃的顯示出來,只見螢幕上只有幾條線,中間有一條線,兩頭分叉出去有幾條線,在其中一頭的一條線上點了一個點,標上“景”,他解釋道,“這是郊區公路的分佈情況,到景平村的路只有一條,而這裡一整條公路,”他指著中間的那一條線,“不是沒有監控就是監控壞了,看來我們的拋屍者對這一帶比較熟悉。”他沒有說兇手,而是說拋屍者,看來他已經有了一些結論,瞭解他的簡幗槿心裡想。“哦,順便說一句,一般同事的說的一般都是大家共同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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