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警隊嗎?”
霍洪笑了笑,“傻丫頭,得福不知福呢,我知道你的理想,但是跟著衾教授一樣可以抓罪犯,除暴安良啊。而且這是上頭命令,你看,任命書都下來了。衾教授這麼保護你,而且簡叔叔也不希望你一直處於一線這麼危險,你應該絕對幸福才對。”霍洪一直知道簡幗槿的身份,也很欣賞她不驕不躁的性格,對她也特別的光顧,簡幗槿眼睛有點紅紅的。“好了,出去和你的小夥伴告個別吧,這只是再見,不是永別,乖。”
霍洪和簡幗槿一起出了辦公室,大夥一哄而上,大小尼都打笑說小丫頭升級了,以後沒有人買早餐給他們了。而頂替她位置的是兩個剛才警校出來的實習女刑警,和她一樣。亞勝亞男則祝她前程似錦,愛情美滿。看來大家都知道了她和衾影言的事。連新來的兩個人都分別和她抱了抱,早已站在刑警隊門口的衾影言則在這時開口說,“小助手,還不過來。”於是待到簡幗槿走過去,他就牽起她的手去了刑偵隊。
第二天,簡幗槿就已經習慣了在刑偵隊的工作了,其實刑偵隊和刑警隊的辦公格局是一樣的,不同的只是他們沒有刑警隊那麼忙,不用總是出警,抓扒手這樣的事情也不歸他們管而已。
刑偵隊的隊長路白是一個和霍洪一樣友善的人,同事則是一班逗比,可能是頭腦比較好,所以都比較性格分明,又比較幽默能開玩笑吧。一開始見面他們是這麼說的,“歡迎來到禳市公安局逗比隊。”
“我叫高飛,我要和嫂子一路高飛。”旁邊一個比較黑的高個子一個大力拍在高飛的頭上,“嫂子的老大的,誰要和你一路高飛,嫂子,我叫陸海洋,管我叫大黑就可以了,讓我們一起策馬逗比的海洋。”
“神經病,馬在海洋上只能淹死而不能奔騰,水的密度無法支撐它在海洋上奔騰的壓力,又是陸地,又是海洋的人就是比較矛盾,嫂子,不要理那兩個神經病,我叫舒戴子。”
“書呆子就滾一邊去,不要在嫂子面前裝逼。”
“什麼,我爸姓舒,我媽姓戴,我是他倆的兒子,我叫舒戴子我又錯麼我。”舒戴子不服氣。
可打斷他的人一點都沒有在意他,繼續介紹自己說,“嫂子,我是這裡除了老大之外唯一正常的人,叫我猴子就可以。”一個面板白皙且光滑的男子站在簡幗槿面前,還伸出一隻手錶示歡迎,簡幗槿正準備伸手過去,衾影言就抓著她的手。
“哈哈,是不是名字拿不出手啊,猴子,侯兜濤。猴子偷桃,哦操。嫂子,千萬不要碰他的手,滅絕毒手,只有他自己能抵抗。上次他扶一下一姑娘,人家姑娘過敏了。”
“程冬震,你不要再這裡危言聳聽好不好,根本就是那姑娘本來就過敏,只是剛好在那個時候發作而已好不好。”
“明明就是你一直在研究化學物質,你的手都已經被侵蝕了。”
“你有點常識好不好,虧你還是個研究生……”簡幗槿有點傻眼,不過衾影言根本就沒有給時間給她和她即將的同事說上話就直接拉著她離開了。
簡幗槿和衾影言身份比較特殊,不用一直在公安局,只有有重大案子時才找他們,今天簡幗槿在廚房搗弄著她的芝士蛋糕,正準備出爐衾影言就一邊穿外套一邊從臥室出來,“走,有案子。”
簡幗槿和衾影言來到兇案現場時,簡幗槿看到刑警隊熟悉的人,一一打了招呼,然後就進來警戒線內。死者是一名X大有名的數學教授,倒在地板上,旁邊是一瓶敵敵畏空瓶子,死者家屬在哭哭啼啼,也有一些不忿,桌上有一臺膝上型電腦,上面顯示著遺書,遺書內容如下:
我不配做一名教授,我要公佈我自己的罪行,我並不如表面上那麼正人君子,我□□了我的學生,並且拍了她們的□□,威脅他們不能說出去。我知道我罪無可恕,並且我已經得到了我應有的懲罰,我得了很嚴重的性病,我命不久矣,我決定服毒自殺。
我不配搞學術,我覺得我侮辱了學術這個詞,學術是神聖的,可是我卻那樣的卑鄙,我覺得我對不起我的成就,對不起我的學生。
我更對不起我的妻子……
一百來字的懺悔,看上去認錯的態度好像很誠懇。難怪死者家屬如此不忿,看來是不甘心被騙那麼久。新上任的警長白木揚也在,看來上頭對這個德高望重的教授很重視,不過白木揚看了現場一遍就說,“這是一起自殺案,沒什麼好查的。”
在他說這句話之前,衾影言已經看完了整間房子了,聽到他的這句話,站在兩樓圍杆旁的衾影言對著一樓的白木揚反駁道,“這是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