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過他是不是討厭弱者,他當時很是自得的點了頭,在哪之後他就發現辛喆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裡不在有委屈,而是帶著自卑緩緩地垂下頭。
可憐得像一隻被整個世界遺棄的小貓,歐陽睿你還真有本事,從辛喆那麼小的時候,就懂得如何傷她。
從那之後……小喆就不在是個乖女孩子,總是驕傲地仰著下顎,對任何人的諷刺都枉若未聞,不疼不癢,而這些那不過是一個掩飾自己傷痛的外套。
再後來那個讓人心疼的女孩就拼命地纏著自己,而自己一直厭惡地諷刺她,嘲弄她,侮辱她,肆無忌憚得傷害她。
那時候討厭她得跋扈,厭惡她得無理取鬧,卻沒有想過那個女孩,原本是乖巧可愛的,她會那樣不過是想要偽裝自己的脆弱,不過是希望自己多給他一點關注。
“小喆,對不起!”從小就沒有人關懷的孩子,沒人理睬的孩子,有苦無處可訴的孩子,她該有多疼。
歐陽睿握成拳的手,狠狠地捶打著身後的樹幹,發洩著自己心中得疼痛,為什麼會這麼痛,為什麼要到這個時候他才懂得她的苦,“歐陽睿你真是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