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喆摸了摸然兒的頭,心底無奈有點後悔把然兒教的這麼懂事,早熟了。“媽咪知道了,然兒回屋吧!”心裡後悔,說話的時候卻露出溫柔的笑容。
聽了辛喆話,然兒安心的笑了,匆匆地往屋子裡跑,進門的時候回頭對著歐陽睿呵呵一笑,歐陽睿緊皺的眉頭鬆動幾分,對著然兒溫柔的笑了。
辛喆拿過地上的藥箱,嫻熟地拉過歐陽睿的手,低垂著頭檢視一下歐陽睿的傷口,忍不住皺了皺眉,從藥箱裡拿出藥粉灑在歐陽睿的傷口上,歐陽睿任由辛喆往他手上灑東西,藥粉撒上之後歐陽睿就不覺得疼了,這些藥粉應該是麻醉散之類的。
辛喆始終低垂著頭凝神瞧著自己的手,歐陽睿看不清楚辛喆的樣子,辛喆的動作卻是小心仔細的,手裡拿著鑷子小心翼翼地挑著歐陽睿手中的碎玻璃,細長的峨眉微蹙著,怕弄疼歐陽睿,又擔心自己挑不完整殘留在歐陽睿手裡的碎玻璃弄的他手感染。
只能小心又謹慎地挑碎玻璃片了,坐在她身前的歐陽睿剋制著自己亂動,這個時候他不想嚇到辛喆,嘴嘗試著張了好幾次,卻發不出一絲聲音,道歉的話,愧疚的話,悔過的話,愛慕的話,總之有那麼多話可以說,可以打破這份安靜,可是歐陽睿看著辛喆,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痴迷地凝視著辛喆,像是要把她每一個動作都印刻到心中,腦海裡。
辛喆把歐陽睿的手包紮好,看了一眼他的衣服,白色的襯衣上滿是血色,西褲上也有好幾塊是深褐色,抬眼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凌晨了,收起藥箱往回走。
見辛喆往回走,歐陽睿跟著辛喆站了起來,“小喆”不知道她要做什麼,有點急促地呼喊出聲,聽到歐陽睿的呼喊,辛喆腳步頓了一下,卻沒有回頭。
“歐陽總裁稍等一下吧!”說完起步回到屋子裡,望著辛喆進屋歐陽睿皺眉,頹廢地坐到沙發上,什麼時候他歐陽睿這麼膽怯了,剛才明明想要說一句‘謝謝’的,誰知道這兩個字在舌尖饒了好幾圈,卻說不出口。
辛喆出來得時候,手裡拿著一件睡袍,遞給歐陽睿,“把衣服換了吧!換好了叫我。”看著辛喆出來,歐陽睿起身,瞧著辛喆手上的睡袍,黑色的,女孩子很少有這個顏色的睡袍吧!
肯定不是蕭落和遠航的,那是哪個男人的嗎?想著心底一陣酸澀,告訴自己小喆不是這樣的人,不然她也不會和蕭落假結婚,歐陽睿你真是過分了,黯然伸手接過睡袍,辛喆看了他一眼,轉身回房,歐陽睿看了看手中的睡袍。
握著的手緊了緊,自己還有什麼資格說什麼呢?辛喆讓自己看然兒已經很開心了,怎麼能夠奢求,……換下身上的衣服,看著短小衣服,捉襟見肘的,緊扭著的唇鬆動了。
辛喆換好衣服,對著鏡子嘆息,剛才見歐陽睿手受傷,自己的心還是會抑制不住的疼了一下,明明要忘記的,卻看不得他受一絲苦,想著勾唇苦笑,出門瞧著歐陽睿穿著自己偏小的睡衣。
自己穿著是到腳踝的,可在歐陽睿身上,這睡衣只能到膝蓋下,那雙大腳,搖曳著自己的小拖鞋,半個腳還在地上,皺著眉頭扯著衣服,好像衣服裡有蟲子再咬他一樣。
辛喆無奈地皺了皺眉頭,往前走了幾步,歐陽睿聽到辛喆的腳步聲,神色尷尬頓住手,靜靜地凝視著走進自己的辛喆,瞧著辛喆一身白色睡袍,嬌小玲瓏的身子全部都包裹在衣服裡,頭髮被她打散垂在胸前,遮住白皙的脖子,卻有一種說不出得溫婉風情。
讓歐陽睿看的心動不已,心頭酥酥麻麻的,那種感覺很有可能讓他瞬間變成餓狼,可是這個時候他哪敢動啊!暗暗懊惱是不是自己太久沒有女人了。
當初看那些女人大跳豔舞,坦胸露腿都沒能輕挑起他的慾望,眼前的辛喆明明把自己包裹的很嚴實,他就是有想要她的念頭,辛喆走到歐陽睿的身邊,並不知道歐陽睿在想什麼,伸手扯過睡袍的腰帶,調整著帶子的長度,把腰間隨意系起的帶子拆開,打成一個蝴蝶結。
又伸手去整理衣服的領子,歐陽睿一瞬不瞬的看著面前的小女人,眼神輕柔的可以滴出水來,哪裡還有平日裡在商場上風捲殘雲得氣勢。
整理好歐陽睿的領子,辛喆伸手去拉他胸前的衣服,觸碰到歐陽睿麥色的胸膛,聽到歐陽睿沉重的喘息聲,辛喆整張小臉都紅,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慌忙地退到一邊。
“今晚就委屈歐陽總裁了,睡沙發吧!”不等著歐陽睿說話,辛喆急匆匆地跑進洗手間,關上門,貼在門板上獨自臉紅著,咬著唇,剛才她到底在做什麼,他舒不舒服跟自己有什麼關係,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