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睿你腦子出問題了是不是,你看清楚你抓的人是誰?你憑什麼要求我,我跟誰來往跟你有什麼關係,你該問的人,是你的妻子吳倩怡,或者是你心心念唸的林可欣,我算什麼,在你心裡不過是一個不入流的女人,你憑什麼管我,你又是我的誰啊!”
望著歐陽睿眼底的不滿,辛喆是徹底得火了,完全不在乎和歐陽睿作對是什麼後果,她心底只有一個念頭,趕緊逃走,激怒歐陽睿是最壞的辦法,最壞不就是被他甩一巴掌,至少不用和他同處一個空間。
這麼想到辛喆彷彿看到6年前自己離開那個夜晚本來只是想激怒歐陽睿,這麼一想自己滿肚子的怒火也被挑了起來,雙手變成拳頭往歐陽睿的身上落去。
焦躁的聲音滿是酸楚,為什麼總是遇到他,他憑什麼質問自己,這個世界上最沒有資格質問自己的人,最沒有權利在自己面前生氣的人就是他歐陽睿吧!真如歐陽睿說的她欠了他什麼,6年前不是已經還清楚了,他還需要什麼,還要求什麼。
聽到辛喆說吳倩怡和林可欣,歐陽睿緩緩地閉上眼睛,唇角流露出淡淡的淺笑,辛喆能這麼說,他可不可以認為懷裡的小女人還是在乎自己的,其實能這樣辛喆能這樣他很開心,她會怨自己就會愛上自己。“只要你願意,從此以後我的世界裡只有你好不好。”
歐陽睿拉緊辛喆把她整個人都困在懷裡,兩個跌坐到身後的沙發上,明明是想著告訴她自己在等她,明明想和她好好算一賬,明明是想著問清楚她當初為什麼要不辭而別,想要和她說,她可知道這1820多個日夜有多少個夜晚,在他們住過的房子裡他徹夜未眠,睜著眼睛到天亮。
為了等她回來,別墅裡一切都是當初的樣子,就是在怨恨也不曾毀壞哪裡的一桌一椅子,甚至她當初買回來的杯子都安好地擺放在原處,他有多少日子期待著一進門就看到室內昏暗的燈光,那種痛她一定不會知道!
只是啊!抱著懷裡的小女人,在多的解釋都變的蒼白,歐陽睿想要告訴她,當他看到可欣的瞬間,除了一份久別友人歸來的歡愉之外,他心裡想念的都是漂泊在外的辛喆,和林可欣相處的這幾天,他才明白這麼多年尋找可欣並不因為愛,而是放不下。
當初可欣是被辛喆逼迫著離開的,他不允許可欣出事,看到可欣的瞬間他就清楚的瞭解到心底的那份喜悅不是因為愛,而是感激。
回想起年少時的時光,自己對可欣的照顧關懷,更多的是對一個柔軟女孩的疼惜,因為母親的原因,他從小就討厭強勢的女人,對於柔軟的女孩會給予更多的關懷,又因為可欣幫過他,從小到大的責任敢讓他覺得自己該好好照顧可欣,可他向來孤僻,不喜歡和別人接觸,要不是那次意外林可欣也不會出現在他身邊,所以這種感覺從不曾在其她的女人身上出現過,他才誤以為那是愛!
更何況那個時候的辛喆和母親沒有差別,跋扈囂張,和可欣的溫柔善良形成鮮明地對比,他才會覺得自己要的是林可欣,而不是讓他渾身不舒服,動不動就失去理智的辛喆,當初得知可欣被辛喆欺負走,才會發那麼大的脾氣,故意加重辛喆的罪行,讓她坐牢,那幾年他會想念可欣,也會想到動不動就出現在身邊的辛喆,嘰嘰喳喳地叫個不停。
只是每想辛喆一次他就要皺眉一次,因為一想到辛喆胸口就像被什麼東西亂抓著,那種瘙癢的感覺真的很不舒服,他又不知道這就是牽念,只能歸納到厭惡裡,就是在哪個時候,他確定自己是討厭辛喆的,等辛喆出l社群改造,他總是以折磨辛喆為藉口把她留在身邊,那段時間他害怕自己憐惜她,擔心她,總是把那些情緒壓抑在厭惡之下。
現在他已經明白自己的心意了,再等了2000多個日夜後,辛喆終於回來了,怎麼可能輕易的放走她呢,額頭緊緊地抵著辛喆的發頂,久違的氣息充斥著自己的鼻翼,貫穿著身體的每一個細胞,直到這一刻才明白,他骨子裡的每一寸氣息都在想念著辛喆。
聽到歐陽睿的話辛喆漸漸地安靜下來,他是什麼意思,辛喆本來想要看看身前的人是不是易容了,或是從韓國整容回來的,但是歐陽睿的手臂抱的她好緊,她根本沒有力氣在掙扎。
“歐陽睿,你還記得當初說過的話吧!你說過我們已經兩不相欠了,而且我已經結婚了,……唔!”不等辛喆把後面的話說完,唇就被歐陽睿的性感的唇,緊緊地吻住,就算知道辛喆和瀟落只是假結婚,但是一想到辛喆曾經被人叫瀟太太,他胸口就鬱悶,哪怕這件事是自己造成了,他也會氣惱。
意識到歐陽睿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