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歐陽睿的動作,陸遠航也放下手中的工作,對上歐陽睿深邃的目光。
歐陽睿下顎指了指對面的沙發,陸遠航雙手握成拳頭,沉重地走到沙發上坐下,身子頹廢地靠在椅背上。“他不像我,爸爸擔心我卻也由著我的性子,更何況爸爸也是一輩子沒有結婚,他只希望我過的快樂就好,可是他不一樣。”
說到那個人,陸遠航的語氣帶著明顯得疼痛,眉頭也緊緊地皺了起來,歐陽睿靠在椅子上耐心得聽著。
“他的家族就是他得負擔,雖然不需要他來傳宗接代,但他的父親一直希望他能幫他重新掌握家族勢力,可這些年,他一直在逃避,最後沒有辦法,只好隨便找了一個人結婚打發掉家裡的人。”陸遠航說的雲淡風輕,心裡卻痛得肝腸寸斷。
那種痛歐陽睿可以理解,從大學相識到現在已經15年了,哪個人已經融入到遠航的骨子裡了,突然割捨掉就像在消骨剝皮,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疼。
“他沒有給你任何交代嗎?”看著用雙手遮住雙眼的陸遠航,歐陽睿輕聲問著,他知道自己再多的安慰也無濟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