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同時後退幾步。
子仲被吳起末了掃過的那一下打斷了兩根肋骨,臉上驚駭未消,痛苦又現。但他並未後退,又把施展乾坤萬劍的二十二根竹簡祭在空中。
“你這一招深得尹喜jīng髓。”吳起停下身形,向晉宇子說道,“當年尹喜與我共同擊殺孔伋,便是以此招建功,今天你用此招攻我,卻未必能有此效,黃雀並不真的就是那麼好當的。”
“吳大將軍,你現在挑撥離間也是沒有用的。不過如果你願意交出法經,我今天倒是可以放你一馬。”宇子微微一笑,說道。
兩人都沒有看到,此時子仲和司馬耕極快地對視一眼。
“哈哈哈,好好。”吳起大笑著左手抓出,宇子一拳擊出,迎向吳起左手,拳未至,勁氣已從上下左右四面壓迫而來。吳起左手化出無數爪影與宇子右拳相交。嘭,二人同時後退。宇子血氣上湧,只好竭力壓制,只是宇子心頭有些納悶,吳起這爪雖然歷害,怎麼後勁有些輕飄飄的,不似蚩尤神爪的風格。
吳起借這一撞之勢向右側後疾退,後退之中身體微側,右爪已是抓到司馬耕面門。
此刻司馬耕刀若奔雷,正yù將數次糾纏自己的法經劈成兩半,這突如其來的一抓使他心中大駭,顧不得再砍向法經,急忙回刀抵擋。
咻。。。
晉宇子的拳頭和子仲的乾坤萬劍同時從吳起身側襲來,兩股勁風緊緊迫在吳起身後,只要吳起稍有停頓,便將擊在吳起身上。
吳起沒有回頭,也沒有停下招架,右手依舊抓向司馬耕。
司馬耕沒有宇子的變態肉身,也不敢硬抗吳起的一抓。他一邊豎起大刀擋住吳起爪勢一邊急速後退。
吳起去勢如電,厚厚的大砍刀猶如一張薄紙在爪下斷成幾截,餘勢繼續下擊。司馬耕手臂在大刀被抓斷的同時就急忙後撤,但仍被爪影抓到,咔的一聲臂骨折斷,半邊的手臂都血肉模糊。
子仲的乾坤萬劍上回亂刺無功,這次被子仲凝成一束劍影,在吳起停頓的剎那刺入他的右胸。以吳起魔神之體的強橫,仍是幾處骨折,被劍氣刺了個對穿。
儒家所修的浩然罡氣是魔神之體的剋星,入襲的劍氣在吳起體內肆虐。本來信木專克儒門的浩然罡氣,只是如今信木被宇子奪去,吳起此時也是無可奈何,只好先行壓制劍氣。同時吳起側移,轉身,出爪,向著剛剛那股強大的勁氣迎去。
然而那股拳風卻是無影無蹤。很快吳起便發現,宇子趁自己受傷的剎那,捨去攻向自己的一拳而抓向法經。
在這瞬息萬變的時刻,缺乏吳起本身配合的法經並不能發揮法寶的真正威力,只是起到一個牽制的作用而已。
以元神控制的法經在吳起本身自顧不暇時,根本難以抵擋宇子變幻的法術,很快就被宇子困住,只要再過片刻,便會象信木一樣,被宇子從容收去。
吳起怒吼一聲,全力撲起,抓向宇子胸口。同時一把長劍出現在吳起左手,劍帶寒意,斬向宇子雙腿。
宇子雖然自負肉身強橫,也並不弱於吳起多少,但對於吳起的全力一擊也不敢硬抗,急忙閃避。
法經是吳起最歷害的法寶,事情沒到最後一步,還不到拼命的時候,吳起也不願捨棄法經。見宇子閃開,吳起並不追趕,只是趁此機會將法經收起。
這時,宇子、子仲、司馬耕三人呈三角而立,又將吳起圍在了中間。
此刻的範匱,運起殘餘法力全力奔逃,終於回到武卒大營,落在帥帳之前。
看到渾身重傷,法力耗盡的範匱,南宮尚義驚怒交加,不用問,範匱都重傷逃回,那三萬武卒將士鐵定已全軍覆沒,但凡有一人在,範匱就不會獨自逃命。
到底是誰這麼做的?
南宮尚義還沒來得及問明情況,範匱已是掙扎著起身,“快,趕快突圍。用不了多久,左右兩軍就會將我們包圍。趁現在左軍尚未趕回,快離開此處。”範匱又簡短的將情況說了下,便又催促南宮尚義。
果然是針對主公和武卒而來,南宮尚義也認同範匱猜測,顧不得多想。當機立斷兩萬武卒全部向yīn晉方向轉移,那裡有一個大峽谷,便於隱藏伏擊,追兵斷不敢輕進那裡。南宮尚義親率四萬普通軍隊迷惑遲滯右軍,關鍵時刻也只好捨棄這幾萬軍隊儲存武卒了。
所有人都行動起來。
猛然,黑光一閃,一個黑衣老者從天而降,強大的氣息駭得南宮等人不住後退。難道,追兵這麼快就來了麼?
“嗯,小傢伙們訓練的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