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工作。
秦遠走出了蔣姨太的辦公室。他看了看牆上的掛鐘,快十二點了,是該到了吃飯的時間了,可是早上那頓的食物還沒消化完,現在吃什麼也還不餓啊。況且這寫字樓樓下的周圍也沒什麼經濟又實惠的午餐,除了洋快餐和連鎖牛肉麵店之外,也沒有其他可以選擇的餐館和路邊攤了。秦遠正犯愁不知道中午吃什麼的時候,他的手機突然響了,他看了看,是文莎莎的電話。他很好奇,這時候她怎麼會給他打電話。
“喂,小丫頭,什麼事兒啊?”秦遠問著文莎莎,他對文莎莎的稱呼已變得不再那麼客套。
“呵呵,沒事兒,你幹什麼了?”文莎莎回話。
“正發愁不知道中午吃什麼了。”秦遠說,“你給個意見吧。”
“我哪知道你想吃什麼啊,再說了,我都不知道你們那裡都有什麼。”
“呵呵,我們這兒有……”秦遠想向文莎莎介紹一下自己所居住的城市的美食。
“行了,不跟你貧了,你猜我現在在哪兒?”文莎莎問他。
“我哪兒知道啊,我手機又沒有可視功能。”
“哈哈,我現在在中國館。”文莎莎故作炫耀。
“啊?世博會中國館?你怎麼會去那兒啊?”秦遠很是驚訝,好像去過中國館的人都是很牛逼的一樣。
“旅遊中心有一個遊世博的團,今天讓我帶。正巧他們的行程裡面安排了參觀中國館,我也就跟來了。”文莎莎向秦遠解釋著。
“哇塞,那麼的幸福。”秦遠很是羨慕。
“看箇中國館,這就幸福了?你這幸福指數也太低了吧。”文莎莎嗤笑著秦遠。
“那可不,你要知道,有多少人想去還去不了呢,你這輕而易舉的就去了。我就很想去,一直沒去成。”秦遠說道,“你說說,那裡面怎麼樣,好看不?”
“還行吧,也就那麼回事兒,我感覺還沒義大利館好呢。”文莎莎說著。
“我天,你還去義大利館了,什麼時候去的?”
“那怎麼了。他們這個團今天上午第一站就是義大利館,第二站才是中國館呢。都是提前預約的,不用排隊,來了就看。”
“那中國館也不用排隊?”秦遠問,他在想這是一個什麼牛逼的單位,竟然可以有這般特權。
“中國館排了一會兒,時間也不是很長。”文莎莎說。
“那中國館裡到底有嘛啊?好不好看啊?”秦遠還是很堅持地在問。
“什麼叫‘有嘛啊’?”文莎莎不明白標準天津話的含義。這個怨不得文莎莎。一個地方的人說話中流露出的方言或者土語,外省市的人很難聽得懂。秦遠去上海的時候,最怕碰到的就是那些“老上海們”了,他感覺那群人就像是生活在外星球的人一樣,說的那些東西嘰裡呱啦,他一句也不明白。況且上海話又不像其他地方的方言普及的那麼廣泛。東北話經過趙本山這麼一整,全中國的人們都能嘮上兩句;廣東話人家有先決條件,甭管說是鳥語還是粵語,起碼兒人家那也算做一種國際語言了,不是有一個英文單詞";cantonese";就當粵語講嗎;人家湖南話靠著幾檔當地的綜藝節目和那幾位主持人,也逐漸能被大眾所接受;就連很少有人能聽懂的陝西話,也被“佟掌櫃”向大眾傳播開來……但唯獨那獨特的上海話,除了上海本地人以外,就很少有人再能聽明白了。雖說滬劇和海派清口也或多或少的滲透著上海話的精髓,但還是侷限於推廣力不深,造成人們很難接受這種十分另類的語言。外地人和上海人打交道,他們說的什麼你全然不知;你再多問幾遍,人家上海人又會很反感,惡性迴圈,造成了大家都以為上海人很難相處的誤解,其實呢,賴的不全是上海人,是那讓人又愛又恨的上海話。哎,960萬平方公里的華夏大地上,大家相處的都跟異國他鄉一樣。還用的著為了出國拼命學外語嗎,先把自己國家的語言都整明白了再說吧。
“就是問你到底有什麼可以看的東西啊?”秦遠向文莎莎解釋道。
“也沒什麼,就是上了電梯先排隊,等個二十分鐘再上一個電梯。”
“然後呢?”
“然後就是在最高層那兒排隊等著看電影。”文莎莎很不屑地講道。
“什麼電影,好看嗎?”秦遠問。
“名字忘了,好像是陸川拍的,還行,感覺就是那電影挺震撼的。”文莎莎說著。
“那那個會動的‘清明上河圖’呢?”秦遠又問。
“沒什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