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說,即使聲音弱得堪比蚊子的叫聲,“我有。”
等了這麼久,他總算等到了她的回應,她不知道,她這樣比她說一句心裡有他,更讓他高興,這麼長時間以來的早出晚歸,不斷的應酬,不斷的開會,制定近程、中程、遠端目標,估算投資資金,忙得焦頭爛額,連睡覺的時間都幾乎沒有,而現在他全身疲憊的細胞似乎都煥然一新。
他知道,她……喜歡他。
伴隨喜悅而來的激動,讓他無法按捺,在他最難過的時候,她讓他得知的事,真的算得上是雪中送炭。
這樣的姿勢,他毫無保留地給予,她只能無法抵抗地全盤接受,溫熱強烈的收縮,讓他再也維持不了表面的風度,握上她的腰,激烈地上下挪動。
她已被他弄得尖叫連連,而他像是充耳不聞一樣,一下比一下重地扯著她往下壓,還好車子裡的車窗關得死死的,沒有一絲縫隙,把她的尖叫聲鎖在車廂裡,但她早已無暇顧及這些。
他就用這樣的姿勢,把她送上了一波又一波的浪潮中,沒有退卻的時刻,在她又一次緊密的收縮時,他也終於忍耐不住,送出了自己的精華。
等他終於平復下情緒,她早已臉色酡紅地在他懷裡睡著了,看來今天還是要他來開車,他一臉嗜足的親了下她的臉,內心綿軟。
夜深。
臥室裡還亮著昏黃的小檯燈,而門外早已是漆黑一片。
葉銘書坐在床上,靠著枕頭,不斷地敲打著腿上的筆記型電腦鍵盤,他帶著藍芽耳機,一邊說著流利純正的英語,一邊不斷地從電腦中調出檔案,沈蕭蕭從浴室出來,走到床邊時,他剛好掛了電話。
“還沒處理好?”沈蕭蕭跨上床,躺在他身側。
葉銘書伸手把她納入懷抱,讓她靠在自己胸膛上,“這個外商公司很難纏,你先睡吧,我還要等他的電話。”
沈蕭蕭看到他眼底的疲憊,卻是半點也幫不上他的忙,只能對他說:“我幫你煮杯咖啡吧。”沒有給他拒絕的機會,她飛快地下床。
沒一會兒,她把咖啡端來給他,飄香四溢的咖啡香遍佈了整間臥室,葉銘書接過咖啡,喝了口,見沈蕭蕭坐在床邊的小沙發上,一點都沒有上床睡覺的意思。
“你不睡嗎?”
沈蕭蕭搖搖頭,對他笑笑,“我還不困。”
她其實是想陪著他,他知道。
葉銘書把剩下的咖啡喝完,把杯子放在床頭櫃上,又繼續專注於腿上的電腦,“兩個星期後,我要到紐約出差一趟。”
“要去多久?”
葉銘書沒有抬頭,“大概一個禮拜吧,董事會很看重這一次的案子,要求我帶一個翻譯過去,你可能要陪我出一趟差了。”
沈蕭蕭讀的是外語專業,進入葉氏後,被葉銘書安排到了翻譯部。
由於她的基礎紮實,工作很快就上手,大概也是因為這樣,辦公室裡的同事們看她的眼光才有點不同,雖說她是葉董的千金,但空降部隊要是沒有一點學識,只是個花瓶,即使不會排斥她,也會看不起她,這樣的目光,她又是這麼敏感的人,怎麼可能察覺不了?
沈蕭蕭有點詫異,“董事會的人同意了?”畢竟她的資歷還淺,董事會的人這麼看重這個案子,怎會由她來負責?
“我好歹也算是個執行總裁,還是有那個權利選定隨從人員的。”
“我去會不會不太好?像琴姐、小潔她們,都比我有經驗。”沈蕭蕭有點不確定。
葉銘書抬頭,語氣淡淡地問:“你是不是不想去?”
“不是,只是……”話還沒說完,葉銘書就打斷她的話,“不是就行了,哪有那麼多隻是、只是的!”
他又再次低頭看電腦上的檔案,“再說,你要是不去,我們不就一個禮拜不能見面?天知道一個禮拜後,你會不會又給我多搞個“端木暖”出來。”葉銘書還是一直記著那一次的事。
沈蕭蕭笑了,“我跟端木暖不熟。”
“不熟,也可以一起吃飯?”那熟還得了?他知道他是在無理取鬧,但他就是一直記著端木暖執起她的手要親的場景,即使是西方禮節,他也無法容忍。
沈蕭蕭上床蓋好被子,枕在他的胸膛上,臉頰在他胸膛上蹭了蹭,“他跟木怡有婚約。”聲音有點減弱。
“不是所有男人有了婚約都會乖乖的。”他親了親她半合的眼眸,嗓音低沉,手從她身下穿過,把她抱在懷裡。
她卻沒有再回應,她睡著了,其實早就困死了,還強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