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心就好,在這小小的一隅之地,守著自己,過著安寧的生活。
只除了一點,就是她無法忍受他在‘寵幸’別的女人後,又馬上來碰她,她會覺得髒,覺得噁心。
神寒似乎也很清楚這點,他們在一起這麼久,除了在香港那次,她有著強烈的牴觸之後,他再沒有再發生過那樣的錯誤。
其實潛意識裡,她更喜歡這樣的自在,不用‘上工’,不用承受他強硬的索取,一個人,孤獨而又自在,在自己的世界裡,感受著最真實的自己。所以,神寒沒有來的幾天,她都不會感到不自在,和往日一樣,吃了睡,睡醒了吃,所有的活動偶侷限在秋苑裡,或種花拔草,或看書聽音樂,或煮茶賞花,生活如貴婦,儘管枯燥,卻已是早就習慣了的。
秋楠雙臂枕在陽臺的圍欄上,抬頭看著星空,嘴角,是一抹淺淺的淡笑,弧度靜好而悠遠。
她不會介意,真的,她對自己說。
窗外,霓虹燈閃爍,或紅或紫或藍,圈圈點點,把夜渲染成一副五彩斑斕的彩畫。
遠遠看去,有車在漆黑的馬路上蜿蜒,車尾燈的兩圈橘黃,成為小小的一點,融入彩畫當中,直至消失不見。
落地玻璃處,站著一個修長的身影,他一手插在褲袋,另一隻手指夾著一隻香菸,腥紅的一點映在玻璃上,如同一顆璀璨的紅寶石。
他噴出一個漂亮的菸圈,玻璃中的自己,在煙霧處看著有些模糊和看不清表情,顯得極是神秘莫測。
潘淑怡穿著**的豹紋吊帶睡衣,倚在走廊處,看著他的側面,眼裡露出的,是濃濃的愛慕之意。
他就那麼佇立在那裡,安靜無聲。他的頭頂上,是一盞橘紅的射燈,燈光下他俊逸的臉,一半藏在暗處,一半露在燈影之下,看不出他的任何表情,薄而**的唇微微抿著,透出冷漠清淡的氣息。
神寒,這個男人就是出自上帝之手的精品中的精品。
她掂起腳尖,悄無聲息地走了過去,雙手環著他沒有一點贅肉的腰身,柔弱無骨的小手一點一點地爬上他健碩的胸膛,畫著圈圈。
“我調好水了,服侍你洗洗?”她在他身後溫柔地開口,小臉在他背上摩挲著。
神寒吸進最後一口煙,把它摁熄在旁邊茶几上的菸灰缸裡,微涼的手指拿下她的手,轉過身來看著燈光下剛沐浴過後嬌媚柔軟的女人。
“我今晚不留在這裡了。”他淡淡的道,聲音疏遠而清冽。
潘淑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