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寵而嬌,而不是該死的懂事聽話。
正如今天她在商場那樣,他希望她委屈地向他訴說,向他討理,向他告狀。可是,她沒有,別說亮出身份,她甚至不爭不奪,把看中的東西拱手讓人。
那麼他呢?她是不是也能這麼大方的拱手讓人?
他忽然間覺得有些生氣,生氣中又帶著挫敗,她真的,絲毫也不在乎嗎?
“我要訂婚了。”他看著她的眼睛說道:“三個月後。”
“喔。”
“你就這點反應?”神寒撅著她的下巴,說道:“你就一點也不在乎?”
他的力度無意識地大了些,她有些吃痛,皺眉道:“這不是早就規劃定了的麼?”她拉他的手:“我在不在乎不是個問題。”
神寒的手鬆開,沉聲道:“那如何才是個問題?我和誰訂婚,你壓根不在意吧?”
秋楠坐直了身子,嘆了一口氣說道:“神寒,即管我在意,也改變不了事實,不是嗎?”
“誠如你說我在意,你就能不訂婚不和別人結婚了嗎?不,你不能。就如就算你結婚了,我也不可能離開你身邊,不是嗎?”她淡淡地陳述。
“離開?你休想。”神寒聽見離開二字,渾身氣息都變得冷酷起來,瞪著她說道:“你說的不錯,我不會放開你,就算我的戶口本上那個神太太不是你,我也不會放你走。”
“別指望我和別的女人結婚了,我就會大發慈悲地放你走,我不會。我不會俗套地說愛你就放開你,愛你就讓你離開,愛你就讓你去尋找真正的幸福,絕對,不會。”
“你是我的,這一輩子都是。”他在她的耳邊霸道地宣告:“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只能是我神寒的。”
秋楠苦笑,垂下眼簾喃喃地道:“早就知道這結果,不是嗎?”
第二天,天高氣爽,又是一個陽光燦爛的日子。
付妍敏這兩天都處在甜蜜當中,畢竟,她離她的夢越來越近了呀。多少個夜裡,她都幻想著和神寒攜手進那幸福的殿堂,他們會生許多小孩,會過的很幸福。現在,儘管是訂婚,可她,終歸是走近了一步啊。
她拿著一本厚厚的婚紗禮服影集來到神寒所在的樓層,她的頭髮高高挽起,露出細長的脖子,耳朵上戴了一副新款的耳環,穿著紅色窄身短裙配著白色無袖圓領緞衣,顯得端莊又高雅,既知性又。
她抱著影集走到秘書室,神寒的秘書組紛紛站了起來向她行禮。畢竟,她和神寒將要訂婚的訊息早就被她那個唯恐天下不知的大哥傳開了。
“付秘書,今天這副耳環很別緻啊。”秘書小妹看著她那副鵝黃色透明的淚滴狀耳環,諂媚又豔羨地讚道。
“謝謝。”付妍敏嫵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