愕,卻也沒有說什麼,只是吩咐麗姨倒茶。
付妍敏打量著屋內的擺設,沒有貴不可言的天價古董,沒有極盡奢華的裝飾,比起她家的時尚富有現代感卻孤單寂寥,比起神家大宅的奢侈豪華卻死氣沉沉,秋苑更有家的感覺,溫馨淡雅,平淡溫暖。
她是第一次來,也想象過無數次裝著秋楠這個金絲雀的牢籠會是怎樣的華麗,卻從沒想過會是這般平淡一般,甚至帶了點古舊,就像是七八十年代時期的古舊別墅。
然而,這更讓她感到無地自容,臉上像是被打了一巴掌似的,的,既痛且麻。
她忽然感到恐慌,也忽地明白神寒為何只會幾年如一日的對待秋楠,也不回神家大宅居住,因為他把這裡當家,而不僅僅是一個那麼簡單。
想到這一點,就像是有一條魚鯁卡在了喉嚨裡,讓她不拔不快,也讓她噎得喘不過氣來。
付妍敏端起桌面上的茶杯,急急地喝了一口,以掩飾自己心裡的恐慌,卻因為太急,而被嗆得咳嗽起來,她有些尷尬,眼睛看向坐在斜對面沙發上的秋楠。
她不發一言,垂著眼簾把玩著手中茶杯的杯沿,對她的到來既不好奇也不憤怒,似是無所謂一樣,只是在禮節上接待著她,意態悠然自在。
她的淡定反而讓付妍敏有些尷尬,她把純白色的英國進口骨瓷重新放在底碟上,坐直了身子對她說道:“我來,是想通知你,神老爺子要見你,你最好有個心理準備。”
秋楠一愣,目光從手中茶杯掠過,看著她淡淡地道:“不見。”
“不是你說不見,就能不見,神老爺子的意思從來沒有人敢逆意,如果你不想受傷,最好你主動前去,否則,我不敢擔保,他會以什麼樣的方式請你過去。”
秋楠皺了皺眉,目光重新落在手中的骨瓷杯裡,一條細嫩的茶葉在淡色茶水中漂浮著,像是沉寂了一般,在水面上靜止不動。
不明白那個人為什麼要見她,但她不想見,不是因為無禮,而是覺得沒必要,她只是個與世無爭的女子,只想安靜地過自己的生活,不想陷入任何一切與她無關的風波里去。
“你不清楚老爺子的脾氣,公司接二連三的失標和失去價值百億的投資,已令他十分震怒。”付妍敏見她沉默不語,不由開口說道:“你大概不知道,神總為了你而放棄了來自日本的金田野財團的投資,而老爺子因為這點,十分震怒,已將他降到了副總的職位吧。”
秋楠一愣,這些日子他不曾回來過,對外面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