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又退縮了。對於學武,蕭隨悅著實起了興趣,打算等到良叔回來,讓其教自己學武。
過了足足一個月,良叔才回來,沒有人知道他去做了什麼。不過邊境上卻流出了嗜血殺人犯的傳言,不分男女老少,不分善惡,歡心的稱其大俠,心慌的罵其惡魔。如果蕭隨悅去辨認的話,一定會驚訝的發現,基本都是自己認識的人,有與人為善的郝婆婆,以及那附近的一干無辜居民,還有那為虎作倀的苟衙役,魏公子的手下,柳小姐等等。
等良叔一回來,蕭隨悅迫不及待的告訴其自己想學武,想學生存技巧。蕭隨悅認為做不成白衣卿相,做個縱情山水的逍遙俠客也好。
良叔微笑答應,明早開始教其練武,讓蕭隨悅先玩去,別出遠門。其實,良叔的心思不在此處,一直在琢磨蕭隨悅的安全問題。這樣應該就行了,再讓手下人放點風聲,唉,要不是魏小子是魏君子最疼愛的兒子,殺了有很大的麻煩,不然,哼。
第二天大清早,蕭隨悅就起床了,良叔先教了他一些基本功,馬步,跑步,閃避等。之後的幾天,蕭隨悅沉浸在練功的熱cháo中,良叔看著蕭隨悅,舒心的笑了。休息時,蕭隨悅也會問良叔幹嘛對自己這麼好,認識自己嗎,良叔都耐心的一一作答了。
原來,良叔本名錢忠良,吳國人,從小善屬詩文,是個讀書的好料子,但苦於出生商販之家,不得出仕,後長大也接替了父輩,從商。因為吳溪兩國長年平穩,有次在兩國倒販貨物,就帶著妻兒父母,借次機會遊玩下。可誰知,剛到溪國,就被溪國的強盜堵上了,強盜表面提出只劫財,但等到商旅放鬆際,突下殺手,良叔的父母,妻子為了讓兒子逃出重圍,安全進城喪了命。
良叔看著安全進城的兒子也安心了,了無寄託,拼命起來。在快要死的時刻,蕭隨悅的父親蕭文昊驚鴻出現,救下良叔,殺跑了強盜。後又和良叔一起進城找尋兒子,他們找到的時候,是一具早已喪失熱度的屍體,良叔心痛不已,提到此處的時候,蕭隨悅看見良叔滿臉的心碎,還有無比的氣急,這可是大街上啊!
這可是光天化rì下,路人熙熙攘攘的大街上啊!良叔咆哮,蕭父又陪了幾天,安撫下情緒。良叔提出了學武,希望拜蕭父為師,蕭父沒有收下,但還是教了一些就離開了。
後來,良叔就在這裡定居了,從底下一步步向上爬,至今在城裡也算得上是舉足輕重的人物了,那些強盜也被良叔設計害得家破人亡。而良叔天天練習蕭父教習的武功,幾十年下來,也算頗有小成,是城裡有數的高手,不過這無人知曉。
聽完良叔的話,蕭隨悅只能表示同情,讓良叔不要太過悲傷,都過去了,人總得活著。
“對,人總是要活的,你不是還有母親那邊的親戚麼?你邊習武,邊找,我們會找到的。”良叔長長呼了口氣,承諾道。
如是,過了幾個月。期間,蕭隨悅看著那些心酸的乞丐憐憫不已,幾次yù要幫助,都被良叔打斷了。良叔語重心長的說:
“他們做乞丐,是應該做的。當沒有飯吃,沒有路走的時候,不要生存嗎?我們教他們方法,提供地盤,他們給我們一半的收入。這不公平嗎?還有,他們既然選擇做了,就應該明白乞丐的處境,就應該知道不能有絲毫的尊嚴,要學會扮可憐,要學會用自己最大優勢為自己成功乞討到食物,金錢。確定了方向,可以後退嗎?
當然還有一句,許多乞丐是屈服於良叔夥人的yín威之下,被迫行乞,這些良叔未提,蕭隨悅或許不知道,又或許知道,但自己卻是生存於他們之上的,裝作不知道。
看出了蕭隨悅的不忍,良叔冷冷道:“他們乞討的錢財是我們的部分收入,我們同情他們,我們吃什麼?你對他們仁慈,可以仁慈多久?他們會感激你嗎?你知道他們在想些什麼?他們想的是,以後多了個乞討的肥羊,你!!他們在乞討之前,都是善良的,不善良會去乞討?那些即使經常施粥舍米的人是好人嗎?如果是,那他們的錢怎麼來的?他們的善舉無非是將一些人的痛苦給另一些人承受。我明白你善良,善良是天xìng,但一直善良是活不下去的。”
蕭隨悅雖有其他想法,卻也不便爭辯,就此預設了。
良叔看出蕭隨悅的不以為意,冒了句:“其他人對你怎麼樣?”
“很好。”蕭隨悅下意識地脫口而出。
“你知道為什麼嗎?”
蕭隨悅雖然不願承認:“因為良叔。”
“你願不願意做個月的乞丐,學習些人情世故,隨便觀察下他們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