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這位計程車司機充分給楊凡展示了什麼叫車技!楊凡坐在後面探頭朝前看去,眼見過不去的兩車之間的縫隙,這位計程車司機一鳴喇叭,愣是擠過去了。
“師傅,牛啊!”楊凡忍不住讚了一句。
“那是,只不過多年不開快車了,有點手生了!要擱以前,別說十五分鐘,五分鐘我都敢答應你。”計程車司機得意洋洋的回答道。
在這種車之下,楊凡只花了十分鐘就趕到了市局,繼而花了五分鐘的時間竄到了孫興文位於六樓上的辦公室。
可能是得到了孫興文的指示,門口的保安在得知楊凡是來找孫興文的時候,不僅沒有阻攔,還好心的告訴了楊凡,孫興文的辦公室在六樓……
“孫局…咱…不帶…這麼玩的……”楊凡一屁股坐在了孫興文的對面,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會…玩死人的!”
一口氣跑到六樓,換了誰,誰也得氣喘!
“玩?”孫興文冷笑一聲,目光不善的盯著楊凡,說道:“今天晚上你玩的挺嗨皮吧?”
呃……這老傢伙用詞還真時髦啊?
楊凡緩過氣來,說道:“孫局,我今天晚上玩的一點都不嗨皮!真的,沒有小妞,怎麼可能嗨皮的起來嘛?”
“少跟我打馬虎眼!”孫興文一拍桌子,怒道:“狂野迪廳今晚出的事情,你以為我不知道是你乾的?”
“孫局,話可不能亂說啊!”楊凡說道:“你說我就是我了?你得拿出證據來!警察辦案,你比我清楚,如果你能拿出證據表明是我乾的,那你抓起我來就是了。”
“是,我是沒有證據。”孫興文陰沉著臉,說道:“可據現場不少目擊證人證實,今晚在狂野迪廳打人的是一群穿著賽車服,帶著頭盔的人。
這些人的裝扮跟雲山市的飛車黨一模一樣,而你又是從雲山市來的,又跟雲山市的飛車黨關係很好。
你總該不會說這些都是巧合吧?”
“孫局,你都替我想好了,還想讓我怎麼說?我只能說這是一個巧合。”楊凡攤了攤雙手,無奈的說道。
“好,看來你是逼我不嫌麻煩,去雲山市抓人了。”孫興文緩慢的點著頭,一字一頓的說道。
“老頭,你這是在逼我承認?”楊凡也上脾氣了,瞪眼道。
“什麼?你叫我什麼?”
“老頭!”楊凡翻了翻白眼,說道:“本來想叫你老傢伙的,可當真你的面沒好意思叫出口。”
“你個小混蛋!”孫興文忍不住開口罵道。
“老頭,你也別動氣,大不了我承認就是了,今晚狂野迪廳出的事就是我乾的,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大不了把我抓進去就是了,有什麼大不了的,我又不是沒被警察抓進過局子裡。”楊凡一副豁出去的架勢說道。
可在孫興文眼裡看來,楊凡這豁出去的架勢,完全與潑皮無賴沒什麼兩樣。
“楊凡,你明知道在這個節骨眼上,我是不可能把你抓起來的。”孫興文看著楊凡,又氣又怒的說道:“可是,你也不能拿我當你的保護傘!想借著我的保護在天京開啟局面,繼而成立新的幫派?
我告訴你,門都沒有!如果你敢這樣做,那以後你身邊的人會越來越少,我會把跟著你混的那些人一個個全都抓起來。”
被識破了!
楊凡有些怏怏然的摸了摸鼻子,本來就是抱著這樣的想法才敢去想在天京立足,可孫興文竟然把話給說死了。
孫興文不管不問還好,不耽誤自己在天京立足,無非就是麻煩了一點,動靜會鬧的大一點。可孫興文要是針對自己了,那可完全就是兩碼事了。
“老頭,你先別急著動氣,你知道我為什麼會對赤火幫動手?”楊凡看著孫興文說道。
“就你那德行,還能為什麼?不就是因為赤火幫對你下手了?”孫興文不屑的說道。
楊凡搖了搖頭,同樣不屑的說道:“老頭,你太小看我了,我是那種因為一點小事而壞了大事的人嗎?我現在是在幫你做事,調查天京大學大學生販毒的事情!我會因為赤火幫收了別人錢對付我的事情而把這麼大的事給攪合了?”
“那是為什麼?”孫興文狐疑的問道。
“因為天京大學裡面已經調查不出什麼了!”楊凡立刻說道:“我進天京大學沒幾天,一點線索都沒有,進展實在是太慢了。所以,我才想到這個辦法。
我先是跟學校的一個學生結怨,當然,這個學生的名字告訴你也沒什麼,他叫鄧宇。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