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相等的房間,無數的警察與辦事的人在樓道里穿來穿去,見到何勇親自押著一名年輕人上來,好幾個警察都過來好奇的問:“頭兒,這小子犯了什麼大案,要你老人家親自押送。”
何勇笑了一聲,挺直了胸膛,豪情萬丈般道:“案子很大,牽涉的人也有些複雜,今天一早,廳局就有電話打來了,要我好好徹查此案,嚴懲罪犯,我敢不親自去一趟麼。”
李肖心裡聽了好笑,這何勇為了表功,故意將自己說成重犯,以便在手下炫耀。丫的,老子不就洗個澡嗎,快點把老子審了,還要回家看黃片呢。想著昨天晚上從網上下載的兩碟黃片,李肖不由得一陣心癢癢。恨不得馬上飛回家去。
這些警察一聽,都紛紛好奇起來,打量著李肖道:“這小子瞧來沒什麼特別啊,怎麼就能驚動廳局。”
這時過道上來了一名長者,大概四五十歲,戴著一副黑框眼鏡,不高不胖,顯得雖是儒雅,但偶爾一眼瞟來,也極具威嚴。何勇見了他,立即彎下腰,滿臉媚笑的剛要講話,那長者揮了揮手道:“這就是那名重犯嗎,先關下待審”。
重犯,老子真是重犯?不對,一定是這老者以為我和那些浴場裡黑社會是一夥的,待會兒說清楚了不就沒事了,何必關老子呢,要是真被關了,就染了一輩子也洗不掉的黴氣。那滋味可不好受,想到這裡,李肖不由得喊道:“領導,我可不是和他們是一夥的啊,你可要區別對待啊!”。
那老者不待他說完,便又揮了揮手,示意何勇將他帶下去。李肖還想說話,何勇將他重重的推了一下,然後粗魯地吼道:“走!”。
李肖頓時失去重心,差點載到了地上,他的心裡一陣火起,憤怒的熱焰無可壓制,回頭用雙肘撞向何勇,可是那何勇的經驗何等老到,豈會被他一個黃毛小子撞倒,只見他不退反進,雙手抓住李肖的左右手腕然後重重向兩邊一拉,李肖頓時感到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自雙手傳來。
“跟爺爺鬥,還嫩了點,你這樣的重犯見多了,勸你別自討苦吃”,何勇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說道,正待加重雙手的力量。
“別虐待疑犯!”那老者見了這一幕,連忙阻止了他。
“是,是,我只是阻止他反抗,我馬上帶他下去”,何勇又是一臉諂笑道,一邊押著李肖向前走去。待走遠後,他又用陰狠的語氣對李肖道:“小子,勸你老實點,不然老子廢了你。”
李肖心知再反抗也只有自討苦吃,於是強忍著手腕上的痛意,乾脆坦然答道:“好啊”。何勇沒料到他態度轉變得這麼快,說道:“你倒是識得好歹,老子先不折磨你。”
拘留所就在派出所的後面,與監獄連在了一起,這裡的環境與派出所真是天壤之別,無草無木,無蟲無鳥。一走進去便是灰濛濛的一片,灰色的牆壁,灰色的地面,甚至連犯人的衣服的顏色都是灰色的,顯得極其陰鬱,與派出所的白色形成了明顯的對比。
李肖就被關在了裡面的302號,這是一個單獨的監房,裡面只有一張破席和一床又髒又臭的棉被,鋪上只有很窄的位置可以睡人。監室內有衛生間,但是條件很差,沒有熱水,看來四季就只有用冷水洗澡了。
何勇走後,李肖坐在了監房的木凳上,只覺得身下又涼又硬,似是在鋼鐵之上,伸手去摸,光溜溜的一片,心想:“這麼多年來,監獄裡不知有多少“前輩”曾在這裡坐過,以致這張凳子竟坐得這等滑溜。老子作為古今中外第一大色情大師,這板凳我不來坐,由誰來坐?”伸手拍了拍大石,說道:“板凳啊板凳,你寂寞了多年,今日我李肖又來和你相伴了。”李肖本就是心胸開闊之人,想念之間,心中的不快已經一掃而光。
經過連番的折騰,不久,一陣疲勞湧上身來,李肖也不管看守所床上的黴味,倒頭便呼呼大睡。
睡眼朦朧中,一個只會出現在電影裡的粗布麻衣的古服麗人,頭帶紅巾,額前長髮從中間分開各拉向耳邊與兩鬢相交,編成了兩條辮子。手中捧著一個瓶子,腳踏草鞋,盈盈步了進來。她樣貌娟秀,身段苗條美好,水靈靈的眼睛。那女子一身素白,裙子拉高束在腰間,露出了裙內的薄汗巾和一對渾圓修長的美腿,正蹲在溪旁洗濯衣物和陶碗陶碟一類東西,神態閒適寫意,還輕唱著不知名的小調。細看時,卻又有幾份貌似前時見過的女警督。
李肖乍見春光,又看她眉目如畫,色心大動,走了過去,豈知腳步不穩,兼又踏在一塊鬆脫的泥阜處,一聲驚呼,“咚”一聲掉進溪水裡。
那美女大吃一驚,撲下水來扶他。李肖從高及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