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燕上蔓延伸展,看著有點��恕�
小皇帝還埋在她身體裡,素以感覺自己就像山楂被穿成了糖葫蘆,這頭進去那頭要出來了。頂腸子,頂肚子,頂五臟六腑,她嚎得有點悽慘,“這不行,我要死了。”
皇帝快步帶她進了暖閣,是他失策了,她第一次尚且經不起顛騰,想換地方得等她適應了才行。至於出不出來的問題,他還是不打算放棄。現在退出來,再進去就要吃大苦頭。就跟做鞋一樣,新鞋難免會擠腳,這時候不能怕,就得下勁的穿。把鞋楦大點兒,下回再穿就合腳了。比喻有點糙,話不同而理同,總之就是這麼回事。
把她放在炕上,她滿臉的委屈。他忙給她掖掖汗,“難為你了,可我沒法子停。”
她蔫在了他身下,哭哭啼啼說,“沒事兒,我豁出去了。”
沒聽誰初夜是這麼過的,皇帝佩服自己的定力,這麼鬧騰法,龍馬精神依舊不減。看她鼻涕眼淚一大把,居然照樣興致勃發。動了動,退出來一點重又衝進去,那銷魂蝕骨的感覺令人瘋狂。畢竟不敢太用力,總是保留三分力道,一面還要觀察她的反應。漸漸發現她的表情有了變化,不似先前那樣難以忍耐了。談不上受用,總能領會到一點妙處了吧!皇帝肩上的擔子放下來,也敢縱情肆意一回了。這次的收效可能還不如上次好,但是他堅信,只要有恆心,一定能讓她愛上這項有意義的活動的。
一時雲散雨歇,兩個人相擁躺在一處。素以多年養成的習慣,總想著要起身回值房裡去。屢屢坐起來又就被皇帝強行壓倒,他說,“今兒晚上就記檔,不用再避什麼嫌了。你身上怎麼樣?還疼嗎?”
他說著就要伸手去檢查,嚇得她直往邊上縮,“謝主子垂詢,奴才撐得住。”
皇帝說,“得用點藥擦擦傷處,太醫院有專門治這個的良方,回頭叫他們送來。你要是還難受,明兒別回家了,我打發人先送你回宮。”
素以這會兒的心境和以前又不同,頗有點小媳婦回孃家的意思。況且瑪法返京,就衝這個也一定要回去。她笑了笑,“主子別操心我,我耐摔打,沒那麼嬌貴。明兒太上皇要動身,您且有陣子要忙呢!先顧好您自個兒,我回家不是什麼大事兒,我自己知道料理。”
皇帝搖搖頭,“不是大事卻也算不上小,上次鬧彆扭,到了家門口也沒進去。這回不同,你既然跟了我,我也得上門拜見丈人丈母孃。”
他有這份心已經很讓她高興了,可她終究只是他後宮一員,如今再也沒什麼了不得的了。她的爹媽,算他哪門子的丈人丈母孃呢!
☆、第89章
女人經過這種事;心態就有了變化;想得比以前多了;從姑娘變成小媳婦,還不是三媒六聘嫁出去的,越琢磨越愧對家裡爹媽。
皇帝瞧她有點低落,把她往懷裡攬了攬;“怎麼不說話?不高興麼?”
叫她說什麼?說後悔?其實拜太皇太后所賜;事情鬧得這麼大;早已經沒有轉圜的餘地了。就算皇帝不說什麼;中宮的權利不是擺在那裡看的。皇后再善性兒,自己爺們兒的臉面肯定挑在大拇哥上。如今太皇太后又倒了臺;整個後宮都是她說了算,惹她發了怒落不著好處。況且素淨以後還要嫁進昆家,不好好奉承著,少了這層庇佑,總歸難免勢單力薄。
到哪山唱哪歌,之前的堅持就是為保住個全乎身子,周旋周旋能解脫出來最好。既然沒了指望,認清自己的斤兩,安分守己的隨大流才能活得長遠。她扁著嘴看他兩眼,這回為他犧牲可大了,沒了烏蘭木通,連古北口都走不成了。本來四品京官家的閨女出嫁,撈個大奶奶少不了。眼下可好,這是幾奶奶?八成得排一百多號去了吧!
小老婆說不響嘴,回家還是什麼都別提,等宮裡真的發了旨再說。丟人吶!她胡擼一把臉,可給他害死了。
她想了個託辭,“蓬門篳戶,不敢勞動主子。主子貴人事忙,一大攤子政務都指著您呢,就不用上奴才家去了。”
皇帝乜起眼,“你是什麼意思?我見不得人麼?”
她乾笑了下,“您別這麼說啊,您是大當家,天下沒有比您更有面子的了。您還見不得人,叫我們這些螻蟻怎麼活?”
他臉色沉下來,沒想到他也有不受待見的一天。她還是後悔,做他妃嬪中的一員讓她羞於啟齒?她要是嫌位分低,這個不是難題,他也不能叫她永遠屈居人下的。他在她光緻緻的背上拍拍,“我從來不向人承諾什麼,說滿話不好,力不能及時反而成為負擔。可這趟得破回例,不管皇后發的是什麼旨,咱們一步步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