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年,早適應了那裡的章程。臨了再學一回,也確實倦怠,不太願意了。
長滿壽見說不通,有點著急上火,“姑娘真叫我失望,忒沒志氣了!這年頭誰不卯足了勁往高處爬?裡頭道理還用我教你嗎?俗話說了,有錢不賺王八蛋,一樣的意思。姑娘是明白人,就那麼平白錯過了好運道?下回家裡來人探視,你問問他們,到底是圖日後升發,還是讓這幾年功夫打水漂。照我說,弄好了將來配個貝子貝勒也不是不能夠,你且想想吧!”
他怎麼就那麼篤定她到御前能有出息呢?素以笑笑,也沒過多追問,問了他總有歪理。
這頭說著話,邊上一個女官不錯眼珠兒的看了她半天,隔了會子過來搭訕,“我瞧你眼熟的很,你是素以不是?”
素以啊了聲,“我是。”就著燈籠光看她,那女官滿月臉盤子,眉毛尤其黑,像兩柄青龍偃月刀。她搜腸刮肚的回憶,人家能叫出她名字,必然是早就認識的。可是她老毛病發作,一點兒想不起來了。
她難為情的絞著帕子,“您瞧我這記